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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木材是否都购买自同一个地点还有,他必须给所有木板上螺丝钉,对吗他们无法追踪那些三角托板、铰链和螺丝钉的来处,但是,有没有可能,每个人都有他独特的锁螺丝钉的方式譬如角度力道有没有这种可能是否能判断那些木材是来自同一座木材场或者上螺丝的方式是属于同一个人」

他微笑着说:「有何不可妳抓到窍门了,蕾琪。现在我们得祈祷旧金山警方没有把凶手用的布景板片扔掉。我想他们应该都还留着,他们非常优秀。

「假设他们还留着所有景片,不幸的是梅辛无法帮上忙,即使用最精细的扫描仪也没办法。我们必须运用人的肉眼。我知道洛杉矶有个天才非常精于分析这方面的讯息,譬如某人用铁槌敲钉子的痕迹特性。妳会怀疑这是否可能。的确有可能。精于此道的人不多,这家伙便是其中之一。妳可以将六、七个人钉的木板拿给赖伟德看,他会告诉妳那些钉子是分别由几个人所钉的。现在我们不只要请他分析钉子,还有螺丝和铰链。」

三天过去,迪伦紧盯着这案子。他将赖伟德的电话号码给了蕾琪,任由她全权处置。也不打电话给伟德,探听事情进行的状况。他只在一旁静观,知道她若是有任何问题,自然会来找他的。他从警卫人员那里得知两天来她都是工作到午夜过后。终于,三天后的下午两点钟,她来敲他的办公室门。

她一言不发,递给他一张纸页。

是伟德的来信。他念着:「薛探员,我所做的测试项目包括:1所使用的钻孔机类型,2钻孔和槌钉的技法,3木料的种类和等级,4木料的来源。

「旧金山谋杀案中所使用的钻孔机,除了4之外,全部属于同一机型。不过4所使用的钻孔机非常类似其它的,检察官很难辨认它是不同机型。至于钻孔和搥钉技法,很奇怪,我认为其中有些是属于同一人,有些则不是。差异性非常大,无法解释原因何在。也许是凶手弄伤了右手,于是改用左手,或者因为情绪转变,或者因为看不清楚所致。至于木料则并不一致,并非来自南旧金山的波士曼木材场。薛探员,这并不足以作为直接证据,只是参考性质,不过我还是觉得奇怪,为何独独只有4所用的木料是来自不同的木材场。

「这次比对工作十分有趣。我和旧金山警方谈过,当地检察官也找波士顿检察官讨论过。他们应该会将两地案子中所使用布景木材作一次详细比对。我相信就算无法追踪木料来源是否一致,但技法总是可以比对的。也许法官会允许让比对结果作为锺麦林受审时的证据。

「我的测试结果并非绝对可信。误差和谬解是难以避免的,我得告诉妳,这并非没有先例。

「但愿这些分析对妳有所帮助。代向迪伦问好。」

迪伦抬头,瞧见她脸色泛白,眼里明显流露着失望。「伟德自己也说了,这并非决定性的结论。尚未盖棺论定呢,蕾琪。」

「我知道,」她说,语气却是游移的。「几分钟前赖先生才在电话中告诉我,所有其它案子的道具木料全都是一样的,只有案子四出现不一致性。」

「有意思,」迪伦说。「听我说,蕾琪。事实只有一个:是麦林或者不是麦林。既然麦林声称他在旧金山只作了六个案子,那么贝琳案子的凶手必定另有其人。妳很不开心,对吗」

她摇摇头。「我只想让事情尽快了结,却始终没有答案。你想还能怎么做呢」

「目前没有,但我会想一想。现在回到雷诺玛的案子上来吧」他希望能允许她专注处理她姊姊的案子,可是小组的案件实在太多,他需要她多尽点力。

「好的,谢谢你给我这么多时间。欧立说有一波新的凶杀案在密西西比和亚拉巴马州发生,有几个黑人专杀亚洲人。」

「是的,下午我们开会时会讨论这案子。」他目送她离去。她瘦了不少,他用铅笔敲着桌沿。他不喜欢这样。尽管他见过不少受害者的亲人受苦的情形,他仍然无法想象在这种可怖的情况下失去挚爱会是什么滋味。他摇摇头,回到「梅辛」面前,开始给好友昆詹姆打一封电子邮件。

蕾琪走出迪伦办公室门外,便软软地倚在墙边。她必须再去一趟波士顿,必须再和锺麦林谈谈,要他供出全部真相,一定要。她抬头,发现汉纳正盯着她瞧。「妳为什么这么苍白妳的样子好像刚刚挨了一拳,或者得了重感冒。」

她摇摇头。「我没事。只是我手上的案子有些麻烦。事情没完没了,讨厌死了。」

汉纳说:「是啊,这种情形最烦人了,可不是吗妳的手臂如何了」

「什么噢,我的手臂很好。」

「我听说那天妳差点被车撞了。一定很难过。」

「的确,但没有现在难过。我认为那只是单纯的意外,也许是某个酒醉的家伙害怕自己撞了人,于是落荒而逃。警方说我从车牌上瞥见的三个字母没有任何用处。范围太大了。任何人都可能遇上这种事,只是我太幸运了。」

「妳的臂膀又遭殃了吗」

「只要再缠几天绳带,没什么大碍。」

「迪伦现在不忙吧」

「我不知道。」她说着走开去,边想不知有谁能够取得旧金山几件案子的所有案情细节数据。

她坐在桌前,茫然盯着计算机屏幕。她听见背后有轻微声响,转头发现汉纳正站在冷气机旁,皱眉望着她。顿时蕾琪浑身起了阵寒栗。她强迫自己回到雷诺玛命案上头。可是没有新发现。又有老人遇害,而她的凶手扮成养老院病患的假设也没能经得起考验。下午的会议临时取消了,因为桑组长和毛吉米副局长有要务会商。

在健身房中,她气喘咻咻,累得无法走路,甚至无法说话。正当她和迪伦准备离去,白汉纳走了过来。她的体格非常健美强壮,几乎健身房中的所有男士都在盯着她瞧。她穿着套亮粉红色紧身装,外加黑色短衫和黑色束腰。

迪伦向汉纳点头招呼,边说:「走吧,蕾琪。我早说妳应该多训练一下肺活量,不然妳会常常累倒在我身上,就像妳现在这样。」

她急得翻白眼。「我要杀了你。」

「很好,完整的句子。看来妳恢复正常了。妳要去冲个澡吗」

「我会淹死。我会滑倒,把排水孔塞住,然后一切就结束了。」

「那我们走路回家好了。散步可以让汗水统统蒸发掉。」

「得要有人抱我。这两条腿哪里都去不了。」

汉纳站在迪伦背后,轻拍一下他光裸汗湿的臂膀。

「哈啰,迪伦,蕾琪。」

蕾琪只点点头,她还在喘个不停。

「妳的气色真不错,汉纳。」迪伦说。就在这一刻蕾琪突然明白,这两人为何一度相互吸引。他们真是一对俊男美女。她能够想象他们裸身互拥时是什么光景。她勉强自己微笑。他们一定流了不少汗水才锻练出那样的美好体格。她自己不怎么爱流汗。迪伦摸摸汉纳的二头肌。「不错。瞧瞧可怜的蕾琪,她威胁说要昏倒在我身上,因为她的臂膀受了伤,我们只能多多锻练她的腿。」

「她看来的确像要崩溃的样子。趁她在休息,你是否能过来教我做平台伸展操」

「抱歉,今晚不行,汉纳。我答应送雷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