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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意外落水:南疆太子的阴谋……(1 / 2)

霍徽就站在公主身后,看起来就像一个平凡至极的侍卫。

听到霍徽开口,衾帝总算是暗中松了一口气,面上不显,声音略沉道。

“可以。”

衾帝点点头,却不想惹来他国人的诧异。

得到衾帝允许的霍徽,身形一跃,就跃上了擂台,对峙南疆太子。

南疆太子手持大刀,直直指向霍徽的颈部,“你一个小侍卫也敢肖想宓公主不成,可本殿下从不与默默无闻之辈交手。”

“微臣乃是北衾帝手下从二品骠骑将军霍徽。”霍徽拱手,却是未拿出武器。

衣衫普通,面容略微严肃,看起来再平凡不过,可是他一开口,众人就诧异了。

这人就是衾帝手下的霍徽

就是那个年纪轻轻便坐上了从二品骠骑将军位置的霍徽,用兵如神,比起年轻时的袁武有过之无不及,外面都传,假以时日,霍徽必然会超过袁武,可惜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今日一见,却不想如此平凡。

南疆太子脸色一沉。手持巨刃,“原来,你就是那位传说中用兵如神,功夫了得的霍将军,本殿下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如传说中的那般厉害,还是只是浪得虚名罢了。”

南疆的人所用兵器要么是巨刃,要么是暗器,南疆太子力大,轻轻一挥,巨刃便带起了一阵风,直直削断了霍徽身后,擂台一脚的旗杆,旗帜应声倒下,可见南疆太子的功底是个不弱。

霍徽眸光一沉,反应极快的弯腰,从刀下敏捷躲过。

大刀挥舞看起来势力虽大,但是也有不足,那就是挥舞之时需要人用尽全力,注意力全在其手上,动作也会稍微迟缓一些,遂霍徽才没有带任何武器,而是赤手空拳,只要注意闪躲,南疆太子要击中他是极为困难的。

南疆太子挥舞了几下,也没能成功碰到霍徽,顿时有些毛躁,手上的招式也毫无章法起来,朝着霍徽所在之地一挥,霍徽顿时轻功翻身,借着南疆太子的大刀点于足下,一脚踹上南疆太子的下颚,一番功夫,利落干净,没有华丽的花招,却稳如磐石。

南疆太子被击退之后,彻底有些崩溃,完全被霍徽掌控。

身形敏捷躲避的同时不再只躲,而开始反攻,出拳虚晃一钩,暗中备腿一扫,南疆太子措手不及,便落下了台子。

宓莹顿时眯起了眼睛,差点都想拍手鼓掌了,但硬生生的又给按捺了下来,强硬的克制住自己脸上的表情,不让她自己太过高兴,而让众国发现异样。

南疆太子麾下的一名近侍,跃身上前,“我家太子忙于国务,怎能与一介武夫相比,我替我家太子来会一会。”却是要为南疆太子找回面子的,南疆太子在台下呸了一口唾沫,眼神狠辣的盯着霍徽,不甘心的回了自己的座位。

那名近侍也是空手上阵,看起来似乎和霍徽不相上下的,同样以轻功和霍徽相互试探,霍徽留有余地,没有武器,那便可能有暗器,果不其然,只见那名近侍手执一物,朝着霍徽飞去。

霍徽下意识的躲过,奈何那暗器与霍徽擦身而过后,却没能停止,而是直直朝着众国使臣那一边飞去。霍徽眸色一沉,下意识的就凌空一跃,从地上拾了一块儿石子儿,将那暗器打偏到一旁,才避免暗器伤着众人。

但,霍徽也因此落下了擂台,转过身,看着台上的南疆近侍朝他拱手道,“承让了。”

南疆近侍可以说他是无意的,但是众国使臣若是在北衾的地盘上受伤身亡,那可就是北衾的责任了。

那近侍也不曾道歉,这一下,却是彻底让几国之间氛围僵硬了,谁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南疆太子却是随意笑道,“霍将军也不过如此。”

完全不将自己近侍的错误放在心上,一笑将此事打过,南疆太子的态度也表明了南疆对北衾的态度,衾帝眸中阴沉,面上却是要笑道,“无碍,不过比拼而已,霍徽也是想尽个兴罢了,继续吧”

霍徽便回到了宓莹身边,虽然只在擂台上稳了一回,但是到底是漏了脸,不算默默无闻。

这也并非没有好处,霍徽对阵南疆太子时采用的是迂回,这至少,不足以让他们摸清霍徽的实力。

随后又是几国侍卫与侍卫之间的比对,但都并未尽全力。

一直到傍晚结束,最后站在台上之人,乃是西叶皇子的侍从,不算出彩,只是得了个巧。

衾帝遂问道,“宓儿,可有觉得不错的。”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宓莹,其中夹杂着各种深意,让宓莹感到有一阵的不舒服,强硬的压下心头的情绪,对众人笑道,“南疆的太子骁勇至极,东丒的二皇子也颇为善战,西叶的五皇子机警过人”

略去了霍徽,简单的将几个皇子太子都夸了一遍,没人能听出什么不妥,却能看到宓莹的眼睛亮亮的,想必心头是有了心悦之人,只是此刻不愿意说罢了。

众人心头各有思索,其中南疆太子眼下却是上过一丝阴鹜。

回了使臣管后,整个人就绷不住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区区一个将军,竟然也敢上台与本殿下比试”还让他丢了面子

“一个从二品的将军罢了,太子不必生气,我观今日宓公主心中似乎,已有心仪之人,只是”只是似乎不是自家的太子。

南疆太子脸色一沉,眯着眼睛道,“无论如何,那个人只能是我,你让人安排下去,就说计划照常”

“是。”近侍点头。

晚上,北衾皇宫御书房内。

靳九归与国子监的赵太傅被衾帝留下。

“百种棋局,看似死局。实则可死里逃生。”赵太傅回道,国子监已经许久没有人了,此次为了招亲之事,重新整理了一番。

“百种棋局,若是看过兵书之人,必然能用最便捷,失子最少的办法破解,用其他法子也能强破,只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靳九归开口,这百种棋局是与兵法互相结合后揣摩出来的,表面为棋道,暗里为兵阵,若是看过兵书的人。无论如何都想要跃跃欲试。

衾帝点点头,便让赵太傅退下了,只留靳九归。

“沼气之事,可有试验结果了”衾帝问道。

靳九归摇头,“汇集了晏城百信的污物,如今口子在晏城的偏僻之地,但还未曾试验,按照软软所说,沼气严重会引起爆炸,动静会不小,所以准备等各国的人离开后,再进行试验。”

初步是如此决定的。

“今日比试过后,东丒国的二皇子和三公主前来。说是东丒想与北衾联姻。我拒绝了,然后让人跟着他们回了使臣馆打听消息,你可知来人说什么”衾帝脸冷冷的笑了笑。

“东丒私下与南疆已立盟约,这三公主竟是个弃子,她的母亲在公众地位甚为卑微,此次东丒让她过来,不过是想让她入我北衾皇室。若是届时借口引发纠纷,东丒的三公主死在北衾,东丒若说她受宠,必然不会善罢甘休。”衾帝话语一顿,“如此一来,他们便会占领主导。”

开战主导,他们想何时开展,便何时开战,可是北衾,又怎能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

“各国在进入北衾过后,便散布了人手四处打听,升资令的事情必然是瞒不住,若是他们回去试用升资令,北衾建立起来的优势,也会大打折扣。”靳九归回道,说的是集资之事。

若是他国也集资,此法即便是极短的时间,也能汇集大量的资金,必然不能给他们时间。

“传下消息,暂时封锁边境。不可让他们的人离开。”衾帝脸色一沉,吩咐道。

如今的北衾,却是要深思熟虑是否要拿过开战的主导权。

可是,沼气试验还未完成,这底牌仅仅靠升资令支撑,实是有些不足。

所以衾帝在犹豫,如今的境地进退两难。

翌日

国子监的棋局设计的颇有深意,众国使臣太子皇子到来之后一看,便觉得不简单,局局看起来,都像是死局。

“这里总共一百棋局,都为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棋局,棋局归属于第一位解开的皇子,就看哪位皇子解的最多最快。”太监简单说明了规则。

意思就是要人解的又快又准,若是有人故意想要拖延时间,掩饰解题步骤,那就只能失去数量,只是兵书丢失的时间尚短,即便现在落入了在坐各位皇子手中,他们也必然没有吃透。

兵书之法深奥至极,即便是吃了一点点,在手法上,总会忍不住有一丁点的表现。

这些解题法都有专人一一记下来。

解题途中,云澈却是多了一个心眼,也让人将棋局记下来,霍徽已经回了晏城,可是如姻却没有任何消息。

北衾送回的人里面没有如姻,谁也不知道如姻是否成功盗取了兵书,还是已经倒戈,直接回了霍徽的怀抱,可是他总觉得这些棋局不简单,也许能从中摸出什么门道。

南疆太子看了看云澈,走近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云升太子不是北衾盟友,此次,怎的如此沉默,到现在为止却是一点头脚也未露。”

云澈笑了笑,“我文武不行,还是不要上去丢人现眼了。”

南疆太子轻轻的哼了一声。“云升想要坐山观虎斗,又怎会那么容易,太子若是不想受牵连,现在可千万要站好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