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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1 / 2)

“有什么好想的?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呗。”

“你可真是,一点都不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不是说了嘛,有我呢,你就别瞎琢磨了,想那么多也没用,到时候随机应变吧。左右不过几种情况,面对呗。”张之义说的轻描淡写。

张之义退出游戏,专心陪杨果说话,这人,丑媳妇见公婆担心成这样,是自己让他没信心吗?

火车进了一个大站,停车三分钟,张之义点了一根烟,和杨果下车放风,回到车上时,火车已经开动。他们的卧铺车厢,上来一对情侣,女人穿的很清凉,胸前白花花露出一大片,化着时髦的彩妆。她的男友正在放行李,两人大声肆意的说笑,并不在乎高分贝吵到别人。

杨果看着那个神色有些霸道的男人,把小桌上的水瓶推到一边,将一个装满食品的大口袋不客气占满桌面,心里对粗鲁自私的行为充满了反感。另外两个同车厢的乘客,看着新上来的邻居也有点目光异样,但没人把不满表示出来,各自回到自己的床铺。

张之义看着桌上的口袋,皱了皱眉,不满地扫了那对情侣几眼。杨果碰了一下张之义,示意他别多管闲事。

放好东西,那个穿着清凉的女人爬到张、杨二人同侧的上铺。交了票后,不一会儿,那个男的,也爬了上去。

张之义不禁奇怪,这么窄的床,他们怎么躺?但这是人家的自由,爱怎么躺怎么躺呗。他和杨果还是打自己的游戏好啦。

车窗外已经漆黑一片,车厢里灯火通明。上铺的两个人挤在一起,旁若无人地秀恩爱,张之义把手机往眼睛前一放,就置身事外了。

不知什么时候,那女人笑着叫了一声,把张之义从专注里拉了出来。张之义纳闷了一下,声音有点特别,瞧瞧周围,杨果白皙的脸颊有抹可疑的红,正睁大眼睛瞪着他。对面中铺的大姐已经连头都埋进被子里,背冲着外面,做脑袋插-入沙坑的鸵鸟状。我没听见,我没看见,我不存在。

而下铺的五十来岁大叔,则一脸的世风日下,寡鲜廉耻的悲悯愤-青样。

张之义不用细听,就被一阵阵的喘息和细密的呻-吟刺激得耳红心跳。哦,天!这两人在上面干什么呢?张之义凑到杨果跟前,贴着他的耳朵,“那两人干嘛呢?”

杨果白了他一眼,小声反问,“听不出来啊?”

张之义“艹”了一句,“他俩来真的了?”

杨果红着脸,“都快半个小时了,你才听见啊?”

张之义无限敬仰地羡慕了一下,“现在的人胆儿真大,真不要脸,我去,大庭广众啊,现场表演吗?太刺激了。我在外面摸你一下还得看看有没有人呢。”

杨果听不下去了,故意咳嗽了两声,意思下面还有活人呢。但上面的动静似乎在刻意挑战周围的容忍度,管你故意咳嗽还是弄出其他声音,依旧我行我素。

杨果无法,也要学那个鸵鸟大姐,背过身前,捅了一下张之义,“别听了,睡觉去。”

☆、闭门羹

张之义怀疑地说,“听这个能睡得着吗?骗鬼呢吧。”眼珠一转,指指上面,问杨果,“你爱听吗?”

杨果踹了他一下,小声说:“你才爱听呢。”

“那还想不想听?”

“废话,大庭广众的,多尴尬啊。”

张之义狡黠一笑,“那好,你等着,我让他俩停下来。”

“喂,你别惹事!”杨果不想旅途中节外生枝,对这些不文明的行为忍忍也就过去了。

“不惹!”张之义促狭地眨了一下眼睛,把包里的黄瓜拿出一根,和杨果说完悄悄话,立刻爬回自己的中铺,扯了个被单往腰上一搭。

杨果蒙上脑袋,猜不到张之义要干什么,自己的烦心事还一堆呢,没心情理会那么多了。唉,真够讨厌的,碰上这么糟心的一对儿。

正胡思乱想间,上面的喘息声似乎大了起来,男人的喘息愈发的粗重,带着毫不隐藏的快意,而且声音好像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听听,怎么象是多了一个人?有点耳熟,艹,是张之义,这个混蛋,他想干什么?

杨果拉下头上的被单,侧起耳朵,确定无疑是张之义。这家伙,喘的抑扬顿挫的,象在冰与火中受煎熬似的,这就是痛并快乐着?

鸵鸟大姐一动不动,灵魂已经穿越时空消失了,留下一具隐忍的躯壳。那大叔出离愤怒了,起身逃出了车厢,看架势,如果车速不快,保不齐就跳车了。

杨果探出头,向上看了看,什么也没看见,就听到喘息声此起彼伏,一声紧似一声。不过张之义加入后,上铺的声音明显小了下去,最后停了下来。

窸窸窣窣一阵后,上铺的男人探头向下张望。

张之义躺在中铺,在被单下模拟某种动作,手被黄瓜刺硌得又热又麻,表情狰狞饥渴,又痛苦陶醉,正上下撸得来劲儿。

上铺的男人,恶狠狠地盯着张之义,眼神里裹夹着怒火。

张之义对上那双充满战火的眼睛,毫不畏惧,带着挑衅,表情愈发凶狠,欲|火焚身地来了句,“继续啊,我快了!”

那男人眼睛立刻圆了,就要从上面下来。女人也往外看了看,杨果已经从下铺上起来,站在了床边,跳车未遂返回来的愤-青大叔也立在杨果身后,都看向他们,看架势要以多欺少。女人拽回男人,两人不甘地缩回头去,接着上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几声,再之后,四周安静下来,夜已经深了。

张之义把黄瓜扔给杨果,“睡觉!”杨果憋着笑,和大叔各自回到床铺。一片宁静中,鸵鸟大姐穿越回来,翻了个身。

第二天一早,制造桃-色噪音的情侣和鸵鸟大姐在同一个车站下了车。再过两个多小时,张之义和杨果也到目的地了。

两人洗漱一番,随意垫了些早点。要到家了,有些期待,有些不安。想起昨夜的小插曲,杨果终于笑了,“你怎么那么坏,当他俩演A片啊?”

张之义见杨果终于有了笑容,轻松地说,“对付不要脸的人,就得比他更不要脸。我那么做,还不是看你一天都不开心,想博美人一笑呗。”

杨果捶了他一下,“去吧,你,幽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