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一扭头对上江小鱼那双戏虐的眼,随即推门直奔楼上的客房。
瞧着仁莫湾的身影淹没在人群中,江小鱼不徐不急的走到全大的面前道:“临阵脱逃,叛徒。”
幽昧的灯光落在迟骋的发带上,让那宝蓝的发带熠熠生辉,男人的长发被整齐地束在脑后,修长的指尖与透明的水晶把相应成辉,黯淡的酒液挂在杯壁上滑动着,雍容闲雅的男人柔情一笑:“我只是想在他的心里重新建立一种形象,以前的太糟糕。”其实全大也很无奈,不明白仁莫湾怎么就那么瞧不上他,喜欢调教少年只是一种癖好,与他的人格魅力丝毫没有关连。
其实,很多人都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小癖好,比如偏爱粉色的妹妹,比如偏爱单眼皮的女生,比如不吃胡萝卜的萝莉,比如恋父、恋脚或者慕残,而他,迟骋,不过是喜欢调教青涩的身体罢了。
而且,有很多gay会特意培养一些特殊的癖好来作为自己的代表,就像似一提到什么什么,对方马上就会条件反射的想到你的名字一样,这玩意,像是一张名片。
“娘的,该不会是你瞧着弯哥惊艳了吧啊哈哈”江小鱼口无遮拦,全大淡雅一笑,不承认也没否认。
江小鱼懒得理迟骋,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捉奸现场的直播情况,蹬蹬蹬的转身破门而出,一口气跑到了楼上,精彩剧情一点没错过,正巧是气势汹汹的仁莫湾叫着服务生拿钥匙开包厢的一幕。
江小鱼往旁边黑咕隆冬的门里瞄瞄,知道全二那厮拉着全三躲在里面爬墙根也不好现在出来,只得有他挺身而出了,别真要仁莫湾来个捉现行,那滕子封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后退了三步清清嗓子,江小鱼这厮呼哧带喘的从楼梯口拐上来大叫道:“弯哥弯哥你跑这么快干什么啊倒是等等我啊。”他这算是给屋里的滕子封发信号,娘的,仁莫湾这小男人太轨道,偷偷摸摸的带人上来开房门,这要是他出现的不及时,这要是万一滕子封在里面真干上了,那必须完蛋啊
果然,下一秒仁莫湾横眉立目的看过来,随机也不隐藏气息了,指着门锁冲那服务生说吼道:“你起来,笨手笨脚的我自己开。”说完,一把夺下侍者手里的钥匙就插入了门眼里。
不知怎么的,本来是一场恶作剧,江小鱼此时此刻的心却忽悠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真心的替屋里头的滕子封捏了一把汗啊
仁莫湾这在门外一动作,里面的滕子封立马警觉起来,尤其在听到江小鱼那一声吼后,然而,他和那小伪娘脱得精光,任是他们动作在快也赶不及在门开的前一秒将彼此的衣服穿戴整齐。
慌乱无措的滕子封急中生智,一把推开刚刚脱了衣服贴上他的小伪娘说:“你记着,我们什么都没做,待会你闭嘴我来说。”
砰的一声,包厢的大门被仁莫湾在外面踢开,小男人入目的是被窝里的两个男人。
滕子封和那小伪娘一左一右的靠在床头坐着吸烟,他们赤裸上身,很显然,隐藏在被子里的下半身也是光着的。
仁莫湾怒不可遏,一把热火狂烧上来,咬牙切齿的走上前来指着滕子封吼道:“滕子封,你们做什么了”
在看与那小伪娘盖着同一床被子的滕子封神情淡然,丝毫不见慌乱,不徐不急的掐灭指尖的香烟,然后柔情一笑说:“怎么才上来我都等你半天了,呵呵。”我去,这货真临危不乱,绝对要江小鱼佩服,比楼下的林洛见还道高一尺。
仁莫湾一愣,许是他也着实没想到滕子封会这么淡定,可下一秒他那双极具东方情调的眼睛便瞄到了一地凌乱的衣物,抓狂竟然还有一个粉色的胸罩
“你,你”仁莫湾快被气死了,指着滕子封大吼一声:“你是不是和他做了”
滕子封面不改色心不跳,伸手扯住仁莫湾指着他的手腕温柔依旧:“我们什么都没做,真的小弯,你相信我。”
“没做你衣服呢啊”仁莫湾歇斯底里的大吼,说着伸手一把扯起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掀翻过去,两具赤裸的身体瞬间暴露在冷空气中。
“你相信我小弯,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只是热了,所以才把衣服脱了。”滕子封是死不认账,说出的理由连站在门边的江小鱼听了都想上前给他三拳两脚外加一个点炮,什么热了我去你大爷的,艾玛,无语了
“热了”拔高调子,仁莫湾拧着眉头厌恶的吼出来:“热了是吗热了是吗接下来是不是该冷了啊啊是不是”他一面吼一面伸手扯过那小伪娘的长发拽着往滕子封的身上推搡,一面拉起旁边散乱的枕头和被单往两个人身上缠裹:“继续啊,你们继续啊,对不起啊,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搅你们的好事了,快啊,继续整啊,继续热啊。”
心窝里有一头牛在挣扎,仁莫湾很想说一些绝情的话,可是他知道那是他自己在自欺欺人,他深爱着滕子封,想和滕子封白头到老,那些绝情的话伤感情,亦不是他的真心话。可是不说,他又觉得委屈伤心,眼前的一幕真是他连做梦都不会想到的事情。
一颗火热的红心就这么被硬生生劈成了两半,脱落的茬子扎入他的血肉中,令他钻心的痛。
他准备了神秘的生日礼物,只等着人群散去回到家里献给他的小爱人,可是在那之前,他的小爱人却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呵呵
若是时光可以回朔,他希望时间可以倒回去,倒回他与滕子封初遇的那一年,他要重新选择,不要和滕子封做爱人,只做滕子封的堂兄,依旧可以看他一辈子,那该多好,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心殇。
昏黄的灯光照暖一室,仁莫湾的脸色却惨白如霜,透明的热液源源不断的顺着他那双极具东方情调的眼睛中流落下来,小男人停止了用枕头抽打两个人的粗鲁行为,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