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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工业革命系统回明朝 分节阅读 279(1 / 2)

d进攻铜壁关一路,而目的是为了捕捉逃到铜壁关的明朝任命孟养土司后人。第二种可能,他们借助孟养土司后人逃到我们作为借口,在试探我们的军力。第三种可能,他们以铜壁关为诱饵,佯攻铜壁关,想要将我们所有的兵力吸引到这里,然后从其他关隘,特别是神护关、天马关、汉龙关等离铜壁关较远的关隘。第四种可能,他们想要进攻铜壁关,将我们的主力吸引出来,然后伏兵在山林中将我们的主力歼灭,再长驱直入。”

与空气斗智斗勇的沈犹龙说出了四种猜测。

“属下觉得第一种可能性最大,以东吁国的动静,要是他们大张旗鼓地全面进攻我们,我们不可能没有怎么察觉。”陈昱说道。

“综合这十几日他们的表现,我们也觉得第一种可能性较大,但是我们情报处、军情处都还未对东吁国进行渗透,我们的情报很有可能会出错。万一判断错误,被东吁国的军队侵入抢掠的话,我们的过错就大了。”谨慎的沈犹龙说道。

“依属下所见,我们在本土作战,又占据天时地利人和,无往而不利,可以稍微放开手脚。我们可以兵分两路,从铜壁关上方的巨石关、下方的铁壁关出击,向他们后方迂回,与铜壁关守军夹击进攻铜壁关之敌军。同时我们留一支部队在腾越,以策应四方。不管东吁国是否还有没有出现的军队,我们都能守住八关,东吁国就进不来。”陈昱说道。

沈犹龙思索了一下:“你的战术有些冒险,但是并非不可行,如果能过趁机打击东吁国,让他们这几年不敢北侵,为我们主力横扫南洋争取一些时间也是好的。”

“如若出兵,我可率兵出铁壁关,从南路夹击他们。”陈昱毛遂自荐。

“你和几位土司先留下,我们一同商议反击事宜。”沈犹龙心里也有些痒痒,打败曾经抢夺了大明土地的东吁国,一雪前耻,那是这些士大夫永远不会拒绝的事情。

铜壁关在这些天陷入了几十年来前所未有的惨烈战斗。东吁国孟养地区的新土司的后续部队到来,一共有4000人马和5门火炮,立刻投入了攻打铜壁关的战斗。

在他们看来,只有小几百人的铜壁关根本就无法抵挡他们的攻击。明末云南巡抚修筑了八关之后的十年内,东吁国土司攻入云南布政司的事情就没有少发生过,他们几乎是轻车熟路。首先是明末官府对云南边陲无暇顾及,忙着在北方打仗,其次是云南布政司土司众多,互相不服气,为了争夺地盘、水源、贸易而大打出手的事情也没有少发生,在东吁国入侵时往往被个个击破,都只是祈祷东吁国的入侵部队不要来到自己的地盘都行。

然而他们在这里却碰的头破血流今非昔比的土司们改土归流以后,已经从相互竞争变成了合作,没有了地盘的分别,再加上对以前东吁国屡次入侵云南布政司的恩怨,靠近铜壁关的土司早早就带着族人协助铜壁关。

六百六十七章 疯子的仇恨

轰东吁国的土炮轰击在关门上,厚重的木门碎屑四溅,出现好几条粗大的裂痕如果不是

门后被守关将士临时用木条钉上,再堵以巨石,说不定关门早就被土炮给轰塌了。

“杀”东吁国士兵举着藤盾牌,冒着墙头的火铳和弓箭,扛着云梯用原始的方式攻城。

铜壁关守将刀交在墙头连射三支快箭,两支射在了东吁士兵的盾牌上,还有一支射中了一个东吁士兵的小腿,让那个倒霉的东吁士兵跌倒在地上。此时关上、关下箭矢、子弹乱飞,小腿受伤倒在地上就算没有被同伴践踏到,也决计是活不成了。

不过对于刀交来说,连射三箭的负担太大,他靠在墙壁上,将弓箭放在一边,抓起了一把鸟铳。鸟铳还是明朝时候的火器,准度和威力是大有问题,装填也比较繁琐,但是基本不怎么需要体力,不至于像是弓箭一般射了几箭以后手臂就会酸痛。

“好久没有这般畅快淋漓了”被东吁士兵悬赏的孟养土司后人思华却手持一把火铳,与关下的东吁士兵打得不可开交。

刀交都怀疑这个家伙是有意祸水东引,在自己的叛军部队被东吁国消灭后,前来接着云南布政司的武备力量与东吁国干架。但无奈云南布政司一向与东吁王国不和,也只能顺水推舟,真的和东吁王朝干起来了。以一个布政司的力量,做好了和一个王朝干架的准备,可能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华夏能够有魄力这么做了吧。

东吁国的4000士兵久攻不下,只好再一次撤军,军心颇为动摇。他们在之前援军到来前没有及时攻下铜壁关,现在铜壁关有了附近土司再加3000云南府常备军的到来,关上的兵力十分充足,他们现在是无论如何也攻打不下来了。

铜壁关上,一排排火铳从墙垛之间伸出,后面则是一排排已经休整好的弓箭手,九州军的旌旗招展,向关下的东吁国士兵展示自己的实力。

前来进攻铜壁关的东吁孟养大将眯着细小的眼睛,看到铜壁关的敌人越大越多,而且似乎还凑齐了一批装备火铳的火铳队,给攻城的东吁士兵造成了巨大的伤亡。

“撤退”孟养大将见事不可为,也懂得壮士断腕、鸣金收兵。

挤在狭隘的关隘前面的东吁士兵如同潮水般退去,只留下百具尸体。

“他们撤退了”关墙上面的守关士兵欢呼起来。

唯独对东吁国有很深怨念的思华仍然觉得不过瘾,还举着鸟铳朝天开了一枪。

“思华兄,他们这次撤退,估计不敢再卷土重来了,我判断他们就只带了这4000人,根本就无法耗得过我们。我们这背后的土司只要团结起来,他们根本就耗不过我们。”刀交过来对思华说道。

“什么时候反击”思华红着双眼,眼球中尽是红血丝。

这真是一个疯子刀交咽了咽口水,他目睹了思华这十几日一直在关墙上阻击下方的东吁士兵,睡觉也是靠着关墙睡的。就是这样一个对东吁国充满怨念的疯子,坚守了关墙十多天竟然还活蹦乱跳地活着,这不得不让人相信仇恨的力量。到现在思华还想着反击。

“等待上头的指示吧,我们只是铜壁关的守将,现在云南府的军官到来,他们已经成为这里的最高指挥者。”刀交说道。

“带我去见他们关下的东吁士兵很有可能会逃走,相信我,他们没有其他援军”思华不知道是不是有没有睡好,发出如同野兽一般的低吼声。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这便带你去见我们的军官。”刀交倒是信任了思华是孟养土司的后人,否则也没有可能这么仇恨东吁士兵。

刀交带着思华见到了云南府的总兵李大贽。九州军对军队改革以后,主力的陆军兵团按兵团、旅、营的编制,而每个行省的常备兵统领,仍然称为总兵,只是这个总兵的权力和部队都比起明末小了许多。像是云南布政司处于边陲,都只有三千常备兵用以应急,而且使用的还是比较落后的火器,他们的使命只是维护治安,清缴可能出现的山匪而已。像是内地的一些行省,可能总兵不过千百人,能够镇住场子就好。

“总兵大人,我提议您应当立即起兵出关袭击关外的东吁士兵,不要让他们有机会逃走”思华直截了当地说道。

“你是”李大贽见到这个浑身是火药味的男子歇斯底里地瞪着他,似乎是想要他立即答应他的请求。

“这是明朝任命的孟养土司的后人思华,他说这个名字便是为了表达对华夏的怀念。”刀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