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万岁君王 分节阅读 19(1 / 2)

d。

嬴朕说道:“既然徐族兄都如此说了,那我也就不矫情了,我看中了崤函帝宫宫主的这个位置。”

崤函帝宫,嬴族藏书的楼宇。

嬴徐道:“这不好吧”崤函帝宫的历任宫主都是学识渊博的族老担任,不过现任却是个例外。崤函帝宫本就是一处闲差,于族中地位可重可轻,他想不明白,嬴朕为何会看重此处。

嬴徐头也不抬,就拒绝道:“你虽然年龄够了,但是你的阅历和经验尚不足以让你担任此职务。”嬴朕说道:“不是我担任,而是一个我所看重的朋友。”

嬴徐听到,直接拒绝:“那可惜了,崤函帝宫必须是族人才能担任。对方就是在学识渊博,圣人在世,也不行。”

嬴朕说道:“真是这样吗嬴来如果折损了,你手下的那名智囊会怎么看你。壮士断腕,就不在是壮士了,你可要考虑清楚,没有他父亲,你拿什么来给我争族长,要知道你现在也仅是能行使部分族长权柄”

嬴徐思念再三,嬴来的父亲于他是军师般的存在,如果失去了,那他这个族长也就到头了,其咬了咬牙齿:“好,我同意,不过,你必须交出执法铁鞭。”

“免谈送客”

嬴朕直接起身,朝里屋走去。

“慢着”嬴徐叫住他,说道:“好,我同意,你让他有空就去接管吧,这是令牌。自此你和嬴来恩怨一笔购销。”

“如你所愿”嬴朕转身说道。

嬴徐来到嬴朕的身边说道:“我知道祖祠和祭祖香都在你这里,我会让你一一吐出来的,咱走着瞧。”

“我等你”嬴朕冷笑。

第三十九章 罪子

隰院书房,嬴朕、白妶、由百里、霍骠骑相对围坐。周围是各种书架,竹简绢袋上的书名,字体迥异,多数是昔年六国文字,极少数才是大秦通行的小篆。

四人围坐书房内,犹如隐藏在山峦间,不仔细看,发现不了他们的身影。

“能坐在这里,说明各位都是值得信赖的,我也就不拐弯抹角,方才我那暂居族长的族兄来了,他说有些东西失去了就要懂得放手,我这个人性子有些轴,该我的,就是打死也不会放手,此次回嬴氏祖地,除了是多年的去国怀乡,还有便是我要取回嬴氏族长之位。”嬴朕将自己的想法开门见山的陈述出来:“我那族兄虽然没有得到祖祠的承认,但是这些年的经营,深得族人拥戴,取回族长之位,变得很是棘手,我希望得到诸位的相助。”

霍骠骑闻言,毫不犹豫:“冠军听凭公子差遣,绝无怨言”他当年险些被仇人毒杀,是嬴朕救了他,并将他带在身边,耳提面命的教诲,才有其今天的修为。

由百里见霍冠军说完,也说道:“人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百里不知道其他人会如何做,当我清楚的知道,在接受公子邀请的那一刻始,百里便决定追随公子,凡公子所命,百里必定拼死谋划。”

“好,能得到二位的帮助,实在是三生有幸,朕必然不负二位。”嬴朕甚是欣喜,霍骠骑毕竟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他没想到由百里居然能也愿意。

由百里询问道:“公子可有谋划”

嬴朕说道:“自神知初醒,我就开始考虑,大致有了一个计划,不过,族人对我秦皇一脉怨念甚深,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化解的,而嬴徐更是在祖地经营良久,无论人心,还是势力,我们都处在低劣。”

“公子可有嬴氏祖地的详细资料”由百里询问道,嬴氏祖地咸池太过神秘,恐怕除了嬴氏族人,没有人能够摸清其中的深浅。

谋篇布局,须知己知彼,方能谋而定之。

“妶姐姐,将资料给百里先生。”嬴朕微笑着说道:“这次仅是给先生和冠军通个气,这些是咸池的资料,先生先拿去研究,有什么不懂的,可随时咨询我,明日此时,我们在制定计划。”

“善,公子所言,甚合百里所想”由百里接过白妶递过来的厚厚一大摞资料。

嬴朕交代完由百里,又询问道:“冠军,之前我让你查的可有结果了”霍骠骑,字冠军,名和字皆是当初嬴朕救下他时所取。

霍骠骑回应道:“公子吩咐下来后,骠骑便启动了一些暗子配合着图腾英灵调查了一番,总算不负公子所托。”

嬴朕道:“是有结果了”

“是的。”霍骠骑回应:“今日公子所见的那对爷孙,确是胡亥后人,据说那位老人乃是胡亥遗孤,只知道别人都喊他罪子,具体名字没有人清楚,他不提及,别人更是懒得询问,久而久之,大家就只知道他是罪子。”

“罪子自来到咸池就一直住在厩苑的山脚,族人们都不待见,他家东西是时常丢失、破损,母子二人更是终日挂伤,鼻青脸肿就是家常小菜,罪子八岁左右的时候,其母在一个晴朗的天气,活活冻死了,据说死的时候,周身都结了一层厚厚的冰,犹如甲胄。”

“其母死后,罪子找了一处无人知晓的地方将她埋葬了,罪子自那之后,就终日隐居在山中,嬴氏族人也不知其踪迹,等再出现的时候,他身边已经有了一儿一媳,也就是那个小家伙的父母。”

“居然能在这样境地嫁给他,这女孩还是不错的。”嬴朕听到这里略有些欣慰,不自觉的打断了霍骠骑讲话。

霍骠骑见嬴朕感慨完,又继续说道:“就这样罪子一家隐没在山野之间,嬴氏族人偶尔能山间遇见他们,本来这一切就这样风平浪静,可在某一天开始,罪子一家变故陡生,天翻地覆。”

“那天午时,一个可爱的大眼水汪汪的男童蹒跚着脚步,在山脚徘徊,好奇的打量着过往的行人。”

“这男童莫非就是我们见到的那个小孩。”白妶询问。

霍骠骑回答:“是的,就是您和公子见到的那名小孩。”

“他当时才多大点,他父母明知族人怨气甚深,怎能将他看丢了”嬴朕有些担忧,有些不好的预感。

由百里停下手中资料,笑道:“其中必定有缘由,公子不妨等冠军慢慢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