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粝的喘息声,突然玩性大发,往他胯下一伸
“嘶”这只小妖精
冯厉行真是又疼又难受,当即转头,恶狠狠地看着她:“你干什么”
“我就验验嘛”吓得她赶紧将手缩回来,还一脸委屈,“哪儿知道你来得这么快”
“”冯厉行真是败给她,气鼓鼓地翻身,给她留了一个背影:“睡觉”
“你睡得着”
“当然”
“你憋得住”
“都憋了好几个月了,也不在乎这几天时间”他好像嘀咕了这一句,连翘一愣,心里生生抽了一下。
“你这话什么意思”她用手去扳他的肩膀,“你别告诉我,我们分手之后你没有碰过其他女人”
冯厉行背对着她,肩膀甩了甩,可脸色却早就沉到底。
真是这种话非要逼他说出来
“怎么可能我什么时候缺过女人”
心里气得很,口是心非的男人
这么一觉便睡到了大中午,睡饱之后便出去觅食,在阳光充裕的露天餐厅享受了一顿正宗的法国料理。
下午再去大使馆办了证明。
按照行程,在巴黎也就呆两天。
连翘心情还算不错,冯厉行能抽出两天假期也不容易,于是隔天便商量好了要出去转一转,不过连翘在巴黎呆了五年,埃菲尔铁塔,凯旋门那些地方肯定不想再去,冯厉行也因为工作原因经常要往返巴黎,所以那些地方也都已经很熟悉,最后还是连翘提意:“要不去圣心大教堂吧,以前一直想去,但总没有机会。”
“好,依你”
两人最终商议步行,沿着主街走,路过红灯区。
白天的红灯区还很萧条,只是路边有不少餐厅,连翘停在其中一间门口,透过玻璃窗户看到里面正在表演真人秀。
演员穿得都很暴露,搔首弄姿地在餐桌中间舞着步子来回穿梭。
“你知不知道,这些舞娘都很辛苦,每天要跳足六七个小时,晚上回到住的地方,脚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可是酬劳很低,所以必须拼命讨那些客人喜欢,然后客人会往她们的丝袜和领口塞小费”连翘就站在落地窗前,突然说了这么一段话,表情里透着苦涩,好像她亲身经历一般。
冯厉行以为她只是随口一说,笑着牵了她的手。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这是她们自己选的,她们选择这样出卖自己来赚取利益。”
“错”她反驳,神情坚毅,“不是每个人都有权利去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因为说不定命里就有那么一双无形的手,在背后推了你一把,你一下子变得一无所有,甚至从天堂坠入地狱”
她说得煞有其事,冯厉行只能无奈紧了紧她的手:“好了,别有感而发了,还去不去教堂”
“去,当然去”
两人继续往前面走,左拐上一个大坡,坡顶便是世界闻名的圣心大教堂。
连翘却不走了,就站在门口。布爪团号。 213072291529408209822946768
“怎么了不进去”
“不进去”她没脸进去,只是拉着冯厉行的手转过身去,问他:“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红色大风车”那是红磨坊的标记。
“对啊,红磨坊就建在圣心大教堂对面。每天听着教堂的诵经唱诗经历这世间最奢华的肉林欲海,巫山云雨。”她那样飘渺笑着,突然问冯厉行,“你觉得,那些置于其中的人,会是什么感觉”
冯厉行觉得连翘的问题很奇怪,更不懂她当时目光中那种虚虚涩涩的眼神,好像在质问他,又好像在讨伐。
可是等到后来,所有真相都揭开,他再忆起连翘当日站在圣心大教堂门口说的这些话以及当时的表情,一下子痛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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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引产,什么罪孽
第二日连翘和冯厉行便按照原定计划回邺城。
依旧是谢从凉来酒店接他们,再送去机场。
只是来得有些早,离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多小时,连翘便一个人去机场的免税店转悠。想挑些礼物带回去。
谢从凉便将冯厉行拉到一边:“怎么样,去那边吸烟室抽支烟”
“嗯哼。”冯厉行爽快答应,两个男人便将连翘撇下,往吸烟室走。
吸烟室里人很多,都是候机的男乘客憋不住几个小时甚至十几个小时的烟瘾。打算起飞前在这里吞云吐雾一番。
谢从凉和冯厉行挑了个靠窗的位置。
冯厉行先掏烟,抽了一支给谢从凉。却被他拒绝:“谢谢,我抽我自己的,没办法,太专一,所以只认一个牌子。”
冯厉行也没坚持,自己点了一支。
两个男人并排坐着,烟雾很快缭绕起来,都没有先说话,抽了半支烟之后谢从凉才突然问了一句:“你是真心想娶莲丫头”
“当然。”
“好。”谢从凉就说了这一个字,又开始不说话了,手指夹着烟往嘴里送,抽了一大口之后吐了烟出来,像是压了压心里的烦躁。
“如果你是真心娶她,结婚之后就对她好一点。不要在乎她的过去。不要在乎她有个安安,很多事你并不了解,但我向你保证,她生下安安是身不由己。”
谢从凉讲到这里又抿了一口烟,转脸看着冯厉行,硬朗的五官在那一刻突然变得有些落寞。
“我不知道她在国内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她移民到巴黎来之前经历过什么,但我知道,她这五年在巴黎吃了很多苦,你无法想象的苦,甚至去年回国之后也一直没过上安稳日子,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愿意托付终身的人,我替她高兴。并且祝福你们”
谢从凉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显得很平静,像是在把自己手里一件异常珍贵的物件移交到冯厉行手里。
这太不像一个前夫应该说的话。
不过也因为这番话,冯厉行突然不那么嫉恨谢从凉了。
至少这男人看上去是真心对连翘好,虽然他和连翘已经生了一个孩子。
“谢谢你的祝福,也请放心,既然我已经打算娶她了,肯定会对她好。”
谢从凉笑了笑,眉上的那条疤已经显得不那么狰狞。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出去吧,莲丫头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他掐灭了最后一点烟,先站起来。
冯厉行也将烟蒂扔掉,起身准备出去,可还没跨步。身旁的谢从凉就将他又叫住了。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