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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喻。

“没用的东西,话都说不明白。”顾贵妃冷嗤一声,看向禄公公:“你来说,是怎么回事。”

禄公公上前禀道:“里头死了两个小太监,是被人给砍死的。”

“哦?大白天的,可是有人行刺谦王?”顾贵妃神情一肃:“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查!”

“那两个小太监,是谦王殿下杀的。”禄公公又道。

众人又是一惊,竟然在宫中宴饮之时行凶,还真是胆大。

“啊——”屋里的惨叫声,随着这声极高亢的音调,戛然而止。

“十三!十三!”姜太妃惊慌失措的喊道:“太医!太医!我儿子晕过去了!快传太医!”

顾贵妃朝禄公公递了个眼‘色’,禄公公右手微曲,不动声‘色’地打个手势。

便有太医匆匆由‘门’外走了进来,径直去了正屋。

众人揪紧了心,不约而同地看向屋里。

刚才那声惨叫实在是凄厉。

也不知道谦王究竟死了没有。

若是死了那可就

顾贵妃和两个长公主,撇下众人,也进了正屋。

“我的儿啊!好端端的,怎么会成这样了呢!”

姜太妃正抱着昏‘迷’不醒的谦王,哭的泣不成声,一见太医进来,扯住太医的袖子,慌‘乱’地哀求:“你快救救他,快救救他!”

太医把了脉息,又翻开谦王的眼皮看了看,禀道:“娘娘节哀”

“啪!”姜太妃一个耳光甩在太医的脸上。

“节什么哀!我儿明明还有气,还好好的!说!你们是不是想把我支走害死他!”

太医被打得后退了好几步,他捂着脸,忙跪在地上:“太妃娘娘,谦王殿下只是昏‘迷’不醒”

姜太妃闻言,绷紧的脸皮一松,刚想缓口气,却听见太医提高声音又道:“可是子孙袋碎了,伤了根本”

“嗡”的一下,姜太妃脑子一懵:“你,你说什么?”

“子孙袋碎了,恐怕以后不能生育了!”太医再次高声重复。

姜太妃身子晃了晃,勉强站住,目光不期然落在了——站在‘门’口,背对众人,对着她勾‘唇’一笑的顾贵妃身上!

御‘花’园里,顾贵妃说过的那些话浮现在脑中。

“是你干的!你这个贱人!我跟你拼了!”

姜太妃猛地明白过来,目眦尽裂、疯了似得往顾贵妃的身上扑去!

却被暗暗戒备的禄公公等人抱住身子,塞了嘴,按在原地。

“太妃娘娘!您冷静点!死的这两个小内‘侍’是您慈宁宫里的人呐!”禄公公高声叫道。

顾贵妃无声地对着姜太妃笑笑,用帕子掩嘴轻咳着转身走出了房间,威声吩咐:“王爷急病,太妃魔障了,好生照顾他们。来人,把这些人全都给我绑了,随我一起去跟官家陈情!”

第403章 图穷匕现

太医在屋里高喊“谦王碎了子孙袋”的时候,云初和落雨刚好走到院子里,与白着脸往外走的周家姐妹擦肩而过。

云初看着周家姐妹落荒而逃的身影,有一瞬间的愣神,总觉得她们从假山开始,撤得总是太快,十分古怪。

来不及细想,众人的窃窃私语吸引了她的注意。

院子里候着的,皆是勋贵家的夫人们,个个都是人精,这一路看过来,明眼人多少都猜得出来是怎么回事。

再加上禄公公刻意放风,这件事的始末,还未等顾贵妃走出房门,便已经在人群里传讲开来。

“谦王成婚以后可惨了,和谦王妃两个,被太妃派的人拘在房里,哪都不让去,一门心思要让他们生子呢!”

“啧啧,确实是惨,谦王可是有断袖之癖的,天天和女的拘在一个屋里,还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听说谦王府里,这阵子人参、鹿茸这些补肾的药,流水一样熬,谦王成天挂了两行鼻血呢!”

“太妃也太心急了些,万事过犹不及,瞧见没,这几个小太监,都是慈宁宫里出来的,听说是谦王憋急了,喊来泄火的”

“子孙袋弄碎这得多疼啊,也不知道是自己弄的,还是被小太监弄的”

“闻见没?这满院子的血腥味,刚才禄公公悄悄说了,里头两具尸身,被砍了个稀烂,都是谦王下的手!”

众人讨论到这里,个个眼中露出惊恐的神色。

大家心里明白,这件事的背后,是顾贵妃要怼姜太妃,拿了谦王做筏子。

可姜太妃素来都是老实的性子,住在慈宁宫里,安静的跟没这个人似的,顾贵妃突然难,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慈宁宫里半大不小的太监,刚好就合了谦王的胃口这种事情,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成的。

再者,在这后宫里头,连把剪子都是有数的,把人砍个稀烂的刀又是从何而来,这就更加耐人寻味了

待到顾贵妃和两位长公主从屋里走出来时,众人看向她们的眼神,更多了几丝敬畏。

连长公主们都不一言地默默支持,可见这其中的含义很深呐!

“今日出了这种事,花宴便散了吧!还请两位长公主与我同去官家那里陈情。”

众人齐齐福礼称是,禄公公朝小太监使个眼色,自有人引路,带着各家夫人出宫。

云初趁着绑人的功夫,不动声色地走近顾贵妃身边,说了几个字:“承恩公夫人。”

顾贵妃身子一僵,错愕地回看她。

云初笃定地点点头。

“我知道了。”顾贵妃看着承恩公夫人史氏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回答。

待到闲杂人等全都离开,两个太监抬着春凳,将昏迷不醒的谦王从屋里抬了出来。

顾贵妃使个眼色,禄公公进屋命人把姜太妃放开。

“啊!我可怜的儿子啊!顾旖!你这个毒妇!我要去见官家!官家定会替我做主的!”

姜太妃簪凌乱,哭喊着从屋里跑出来,见众人皆已散去,哭声一噎,愤然看向顾贵妃:“我们与你何怨何仇,你为何要这么害我儿子!”

“太妃何出此言?花宴是您一手操办的,我这几日抱病没出过清宁宫一步,您可当真冤枉我了。”顾贵妃轻掸衣袖,笑着说道。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干的!我要杀了你!”姜太妃说着便又上顾贵妃身上扑去。

却被禄公公的人再次拦下。

顾贵妃笑容淡下来,冷冷望着她:“太妃为何笃定是我干的?这些年在后宫里头,你我相安无事,我为何会对你和谦王出手?又或者,太妃心里明白,姜厉在外头都做了些什么?”

姜太妃像被人扼住了喉咙,瞬间懵在原地。

“太妃和谦王的性命,全在姜厉一念之间,太妃好生想想,你那哥哥到底去了哪里,若下次我再出手,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能收场了。”

顾贵妃说罢,冷声吩咐左右:“太妃魔怔了,连同谦王一块儿,先送回慈宁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