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谨:【敷衍我?说具体点。
】他这一句话让邢昊宇回过来一大串,几乎把自己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写了个全。
唐谨差点在饭桌上笑出声来,回道:【挑一个最想的。
】邢昊宇这次没有用文字作答,出乎唐谨预料地发过来一个红色的桃心。
唐谨看得一愣,说:【今天真够乖的。
】邢昊宇:【那您什么时候回来?】唐谨:【我尽量早,你要实在还想,准你闻我的鞋。
】邢昊宇:【爷真好!】邢昊宇应得激动,不过最后也没去鞋柜翻腾。
他想把自己犯贱的样子留给主人。
不过唐谨的早归承诺倒是让他一下开了胃,可惜冰箱空空如也,找了半天只翻出来一袋速冻水饺。
邢昊宇简单填饱肚子,出门去了趟超市,想趁着唐谨不在家的工夫先把冰箱填满,免得晚上主人不想出去吃饭,他巧奴难为无米之炊。
等大包小包再进家门,唐谨的电话来了,问他在哪。
“……在家。”
邢昊宇的声音略带些喘,唐谨的语调马上提高一度:“你干吗呢?”“我去超市刚回来。”
“噢,”唐谨的语调又降下来,“我已经出来了,一个小时后到家,等我。”
邢昊宇背着主人买的情趣内裤终于有机会登场了。
他把自己里外收拾干净,戴好项圈护膝跪在门口恭迎。
唐谨进门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邢昊宇身上那条黑白拼色的双丁。
因为戴着锁,性器无法完全勃起,前端鼓鼓囊囊的一团。
“呦,这是谁家狗啊?这么害羞还护裆。”
唐谨嘴上这样揶揄着,人却绕到邢昊宇身后,饶有兴致地用鞋头挑起内裤边沿弹了几下。
邢昊宇被“啪啪”弹回皮肉的动静弄得有些脸热。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后悔了,心想自己一条狗费什么事儿穿内裤啊,这倒好,更尴尬。
“说话,谁家的狗?”唐谨踱回到邢昊宇身前,背靠在门上,抬起一条腿用鞋面板着他的下巴往上提了提。
“您的……主人的……”邢昊宇的呼吸开始不稳。
唐谨垂眼看着他笑了笑,收回脚从鞋柜上拿了支记号笔,在邢昊宇身上写了五个字:唐爷的贱狗。
邢昊宇略一低头就能看见,小腹以下的部位顿时更疼了。
“给爷把鞋脱了。”
唐谨吩咐道。
邢昊宇熟练地用嘴帮主人脱了鞋,正犹豫着要不要趁机嗅一口,眼前的脚离开了。
唐谨拿了狗链乳夹和绳子回来,先是给邢昊宇装饰上乳夹,接着挂好链子把他牵到客厅,最后命令他两手背后互抓手肘,用绳子束牢。
“膝盖打开,跪好。”
唐谨背靠沙发往地上一坐,两脚正架在邢昊宇的大腿上,视线朝他的腰垮扫了几眼,问:“你穿它干吗?”邢昊宇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原本的计划忘得一干二净。
唐谨隔着内裤踩了踩被锁的器官,本就已经半潮的布料这下子湿得更是明显。
他故意摆出一副恍然的表情,调笑道:“啊我知道了,你是怕你流的狗东西把家里弄脏了是吧?你下次直说,我给你插个尿道棒,比这管用。”
邢昊宇一听这话,瞬间变了脸色。
他最怕尿道棒了。
这东西虽然有它的爽处,但接下来一整天排尿的时候也会让邢昊宇备受折磨。
“往前一点儿。”
唐谨紧了紧手里的狗链。
邢昊宇赶紧膝行凑近。
唐谨把一只脚上移,开始拨弄两个乳夹。
邢昊宇痛得闷哼了几声,人却半点不敢躲。
他真怕把主人惹不耐烦了拿出尿道棒“伺候”他。
唐谨终于玩够了上面,又开始踩下面,直到袜底明显洇湿才放到邢昊宇嘴边允许他舔。
邢昊宇简直太迷恋这个味道和触感了,或许因为唐谨是他第一位、也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位主人,提起主人这两个字,唐谨的一切会像条件反射一样涌进他的四肢百骸。
这时候的邢昊宇常常大脑一片空白,因为事后他总也无法全然回顾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穿这个是想让我操你么?”唐谨一句话问得突然,邢昊宇的思绪还没完全收回来,呆呆地“啊?”了一声。
“我一个多月没操过你了吧?”唐谨说,“屁眼痒了?”邢昊宇这回听清了,坦白道:“是,痒得难受。”
唐谨虽然收了邢昊宇一年多了,但两人玩10的次数不算多。
起初是出于安全考虑,两人商定好不玩这个,后来唐谨彻底同意收留邢昊宇,这才作为关系的新一层进展给他开了苞。
唐谨始终把操当做给邢昊宇表现好的奖励,他知道邢昊宇喜欢这种方式。
“你这么讨赏也太容易了吧?”唐谨说。
邢昊宇赶紧退后些准备给主人磕头,但手被绑在身后不方便动作,他磕下一个头就没起来,声音从低处传上来:“求爷赏贱狗。”
唐谨像往常一样给了他选择的机会:“你今儿是想被操还是想用脚?”这两样都是邢昊宇十分喜欢的,他选择困难症又发作了。
唐谨干脆替他做了回答,“抓阄吧。”
说着去找了张纸,写好字条逐一夹到自己的脚趾缝中,“起来,自己选。”
邢昊宇抬头一看,三张字条。
这什么意思?一张被操,一张用脚,还有一张呢?不赏?他暗自祈祷千万别选到那张不赏的。
他在唐谨脚前流连了片刻,最后用嘴叼出一张字条。
唐谨抽过来打开给他看。
邢昊宇一下傻眼了,上面写着先插着尿道棒被操,然后才有机会射。
“能不能别插那个?”邢昊宇苦着脸求饶。
“这是你自己选的。”
唐谨的声调懒洋洋的,透着一丝不怀好意。
“求您了,换成别的行么?”“跟我讨价还价?”“贱狗不敢。”
邢昊宇摇头,顿了顿,依旧不死心地建议,“爷,换成戴锁行么?外加二十鞭。”
唐谨盯了他一会儿,最终大发慈悲地同意了,边起身拉开裤链边吩咐道:“过来,先给爷舔爽了。”
邢昊宇忙凑上前,把口鼻埋进一片黑色毛发中,奋力吞吐起来。
可真是奋力,差点把唐谨直接含射了。
“操,你要干吗?!”唐谨用力抵着他的头,从他口中退了出来,“你给我撅好。”
唐谨扳着他的肩,把他摆出跪地等操的姿势,随后给他稍微扩张了一下,自己戴套抹好油,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
这种时候双丁正合适,连脱都不用脱就能开操。
邢昊宇大口喘着气,以缓解身前身后的两处痛点。
“爽不爽,贱逼?今儿可是你自己找操。”
“啊……爽……嗯啊……”“爽你不谢谢我?”“谢爷赏贱狗。”
唐谨操了他一会儿,快射的时候把阴茎拔出来,拽着邢昊宇的头发让他跪好:“接好了,洒一滴你别想射了。”
邢昊宇张着嘴,舌头略微伸出来一些,睫毛随着唐谨撸动的节奏不自觉晃动着。
没多久,一股热流喷进了他嘴里。
“谢谢爷。”
邢昊宇磕了个头。
唐谨满意地胡噜他一把,稍缓片刻找来钥匙给他开了锁。
重新坐回沙发,唐谨吩咐邢昊宇躺到自己脚下,先是在他身上各处踩踏逗弄了一会儿,等他的阴茎彻底充血后,改用两脚足弓处夹着揉搓。
邢昊宇不由自主地跟着往上抬腰,模拟性交的动作一耸一耸的。
“尼玛……”唐谨笑骂了一句,“你他妈都给我蹭热了。”
邢昊宇这时已经被即将到来的高潮勾得说不出来话了,口中只蹦出断断续续又含糊的几个音节,唐谨也没听清,索性配合地把脚又夹紧了些。
没半分钟,邢昊宇射了出来。
由于将近一个月未曾射过,量又大喷得又远。
“差点儿溅我脸上,”唐谨嫌弃地皱皱眉毛,一面用脚抹着喷出来的精液,挪到邢昊宇嘴边,“舔干净了。”
邢昊宇这个月可算是释放了一回,把主人的脚舔干净了还在那儿回味傻笑。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唐谨去洗澡的工夫,他打扫战场,又留意到刚才那三张字条。
不知为什么他打开看了看,当场愣住。
“爷,这是怎么回事儿?!”唐谨从浴室出来就见邢昊宇举着三张一模一样的字条。
他扫了一眼,丝毫不觉得自己卑鄙,淡淡地说:“你不提我差点儿忘了,二十鞭还没抽。”
邢昊宇无语凝噎,暗骂自己多这个嘴干嘛!“以为躲过去了?”唐谨揪着他的耳朵扯了两下。
“疼疼……贱狗不敢这么想。”
“不敢就对了。”
这天晚上,邢昊宇归齐是挨了唐谨“好心”减刑的十鞭,才揉着屁股上床睡觉。
第6章 一岁半的狗是不一样。
春节前的一个周末,邢昊宇收到部门主管的红色炸弹邀请函。
他本来没兴趣喝这顿喜酒,只想随个礼拉倒,但同事们都去,他也不好显得太另类。
正好唐谨跟大学时几个关系不错的哥儿们聚会,让邢昊宇结束得早就去找他。
结婚典礼定的吉时早,婚宴进行得也快,完事才七点钟,邢昊宇从酒店出来直奔下一处。
唐谨一伙人下午约了个室内场打篮球,这会儿刚到饭店不久。
唐谨高中时就喜欢打篮球,大学几年更是没少跟同好组队在球场上挥洒汗水。
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时间上和空间上都没有读书阶段那么随意,不过逮着空闲几个同城的还是会凑在一起切磋切磋。
唐谨大多时候都带着邢昊宇,邢昊宇早也跟其他人混熟了,否则以他的性格是断然不会上赶着凑主人这份热闹的。
几个同学里没人怀疑过他俩的关系,只知道是校友,邢昊宇暂时借住在唐谨家,都以为就是脾气相投的哥儿们。
加上邢昊宇的外型不带半分女相,性格也坦率好相处,每次聚会往唐谨旁边一待,脸上挂笑,让干什么干什么,任谁也不会讨厌他。
“呦,小宇来了,那谁,给他拿一瓶。”
邢昊宇进了包间还没落座,酒瓶酒杯都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他询问地看了唐谨一眼,唐谨果然把他桌前的酒瓶拿到自己跟前,替他拒绝道:“待会儿他开车。”
“叫个代驾不得了,咱有日子没见了。”
一个同学说。
另一个指着邢昊宇对唐谨道:“你说你就比他大三岁,怎么跟他爹似的,好家伙,喝口酒也管。”
唐谨瞟了桌对面的人一眼,视线接着滑向邢昊宇,下巴调戏地一扬:“来,小宇,叫声爹。”
邢昊宇知道主人逗他,要是在家别说叫了,他早跪下抱主人大腿犯贱了,但在外面他只能尴尬地咧咧嘴,顺着主人的意思说:“我不喝酒。”
他这副低眉顺眼的小媳妇儿样把几个人逗得哈哈大笑,纷纷指着唐谨打趣:“你说你给他下什么迷魂药了?”“房东就是大爷嘿,这把孩子唬的。”
说着有人调头问邢昊宇:“这唐扒皮是不是平时老奴役你?”邢昊宇觑着唐谨神态自若的笑脸直想抽嘴角,心说你们可真能歪打正着,闷头傻笑一声没言语,默默倒了杯茶喝。
玩笑话不会有人当真,几个人扯完几句又去闲聊别的了。
唐谨叫来服务员给邢昊宇加了副餐具。
吃完饭,大家各自散去。
唐谨让邢昊宇开车,邢昊宇有点犹豫,他驾照才拿到半年,本来就手潮,出过一次险之后更不敢上路了。
“不实践永远不行,你想一直让我给你当司机?”唐谨拉开驾驶室的门,不由分说地把邢昊宇塞了进去。
路上,邢昊宇一言不发。
其实吃饭的时候他就没怎么说话,别人可能看不出来,唐谨跟他朝夕相处这么久,自然感觉得到他心里有事,不全是因为开车的缘故。
“人家结婚你叹什么气?”唐谨慵懒地靠在副驾座上,斜睨了他一眼,“你也想当新郎?”邢昊宇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路,听见这话顿了一会儿才回过味儿来:“什么呀,不是!”“那是什么?”唐谨问。
“我回家再跟您说行吗?我现在不能分心。”
邢昊宇说着话仍是屏气凝神地目视前方,眼神都不带飘一下的。
唐谨拿他没辙,一偏头闭目养神去了。
回到家,邢昊宇先给主人泡了杯茶端到眼前,正想回屋把身上的衬衫西裤换下来,唐谨一摆手让他先说话。
他重新跪回来,表情幽怨地叹气道:“我可算知道是怎么把领导得罪的了。”
一个月前邢昊宇就跟唐谨提过这事儿,说总感觉部门领导看他不顺眼。
当时唐谨怀疑是他想多了,他争辩自己是不善钻营关系,但不至于傻到连眼色都看不懂。
即便以前不那么懂得察言观色,被唐谨调理了一年多还能不懂?唐谨抽了他俩嘴巴,说他净放屁,这根本不是一回事儿。
又说准是他上班不好好干活儿让领导逮着了。
邢昊宇简直再冤枉也没有,他明明是全部门最任劳任怨的。
后来这事儿就过去了,谁也没再提。
如今邢昊宇又说起来,唐谨纳闷道:“怎么回事儿?他怎么你了?”“嗨,都怪我眼睛欠嘴也欠。”
邢昊宇带着点自嘲和后悔地说。
唐谨怎么听这话怎么不顺耳,不满地踢了他一脚:“你欠不欠我说了算。”
“是是,绝对您说了算!”邢昊宇面带喜气地连连点头。
他享受唐谨以任何形式表露出来的占有欲,他喜欢看唐谨护犊子的表情。
“我跟您说我真倒霉!”提起这件事邢昊宇就一脸委屈,“上个月有天午休我给家里打电话,我不想让人听,就去楼梯间打的……我不是觉着傻站着没劲嘛,我就一边儿说话一边儿顺着楼梯往下溜达了几层,等挂了电话再上来,我听见有个女的一直在那儿说‘不要不要’……我也没看清那男的是谁,我就喊了一嗓子,我说‘干吗呢!’……”“你们主管?”唐谨有些无语地挑了挑一侧的眉毛。
“啊!我哪知道是他。”
邢昊宇自认这事儿万般委屈,明明是想见义勇为,结果成了败坏兴致。
“你们主管这脸皮儿够薄的,这点小事儿至于一直记着嘛。”
唐谨似乎没反应过来,邢昊宇简直是哭笑不得地解释道:“不是今天娶的这个!”唐谨一听更无语了:“你以后少管这种闲事儿,你知道人俩什么关系,没准儿是玩情趣。”
“也可能是性骚扰。”
邢昊宇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