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以前最喜欢吃鱼了,在庄家的时候吃撑了还要我帮忙揉肚子。”
庄清朗保持完美微笑对陈闵说。
我:“这么糗的事你记这么久,走了。”
陈闵也保持微笑:“现在能带他去外面吃大餐的,还不是我。”
我:“谁说要你请?伊兰说那是从他们家族出来的大厨,这顿看在他面子上才做的。”
两人听了我说都偃旗息鼓了。
“万先生?”我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惊讶。
万国良也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我:“是你?”万先生身后还跟着一个皮肤保养得很好得女士。
女人声音优雅:“老万,遇见谁了?”“这位就是之前我跟你说过的小画家。”
万国良看样子挺高兴的,上次交易之后我决定重回珠宝设计,绘画事业也就停滞下来。
我们几人相互交换名字,周景凝一举一动很是得体,让人心生好感,她感谢我上次画的画让万先生又追回了她,请我们一起就餐,我以为陈闵会比较想要二人世界,结果他点头答应了。
席间陈闵像是无意间说:“你的眼睛颜色有些浅,很美丽。”
“谢谢,这可能是因为我祖父有四分之一俄罗斯血统,我们总是从家族那里获得很多恩惠,比起外在的容貌,金钱地位,骨子里的天赋才是我们最珍惜的。”
我细细想她对陈闵说的话,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和龚若云他们最大的不同在于,他们出身名门所以为人处世更加游刃有余,天之骄子有庞大的家族作为后盾,周景凝的话帮我想通了一点。
之前我在设计图上写下忠诚,自由,无意间的想法其实正是他们家族家族给予他们最重要的礼物,我很羡慕,他们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我没有的,魅力。
“小珏你说你现在在陈氏做珠宝设计师?”周景凝问。
“对,其实,”我看看陈闵,还是说出了口,“珠宝设计是我老本行,至于为什么前段时间出来画画,这事说来话长。”
“要不是你擅自乱跑,会吃那么多苦吗?”陈闵轻笑着说。
他不懂,我出去那个时候哪算吃苦,我过得还挺开心的,不过没有现在开心啦。
“都是缘分,不然今日我们也不会遇见了,”周景凝抿了口茶说,“我也挺爱吃海鲜,这位大厨是从国外一个老家族出来的,我记得那家孩子也是学的珠宝设计天赋不错,最近他在国内,或许以后你有机会能和他见面。”
“你说的那个人我可能已经认识了。”
我说出了我和伊兰就读的学校,周景凝有些惊讶:“世界真小啊。”
陈闵也笑着说:“是啊,真小。”
“哎,本来想着多给你引荐一下,看你认识的人都是业界顶尖尖的人物,你的作品我更好奇了。”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就是个无名小卒,还不配与他们相提并论啦。”
桌上的三个人都停下,异口同声地说:“怎么会?”大家安静了一秒,欢快地笑起来。
我:“谢谢,有机会我会向你展示我的作品的。”
周景凝:“我很期待下一次见面。”
我以为她是客套,但没想到下一次见面这么快。
用完餐我满足地打嗝,陈闵拖着我回酒店:“你知道刚才我为什么答应和她吃饭吗?”“的确和那位女士说话很开心啦。”
“她是俄国沙皇后代,据我所知,还挺近的。”
“原来是公主。”
“不至于,重要的是她的外祖父是Adolphe。”
“我男神!太太太巧了吧。”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不是说话有点随便了,最后还敷衍她说下次一定。
“还有些事我需要去确定一下,总之认识她对你没坏处。”
我也觉得,万一她能分享点她外祖父的未公开手稿给我瞧瞧就好了,陈闵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就这点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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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按理说拍卖会接近尾声,我应该结束我的出差之行,但陈闵这几天东奔西走的没有回去的意思,我要是提自己先回去他肯定要生气,小庄这边也麻烦。
“我要是走了你不会又要住回下衣街吧。”
“老师要是担心就别走了,陈氏在海城也有分公司。”
“那不行,我家当都在京城呢。”
“不只是家当吧。”
我被问得心虚,开始转移话题:“陈闵这家伙怎么三天两头不回来。”
庄清朗暗了暗脸色说:“你就这么想他?”“我······”我又不能说我着急回去,又不能说我想陈闵。
庄清朗凑上前来亲我:“那家伙天天盯着,你电话天天被人打,我都没有机会跟老师做快乐的事。”
他按着我的身体,轻松把手机关机:“我馋了。”
庄清朗笑着露出虎牙,隔着薄薄的布料咬上我胸前的一点。
他是蓄谋已久了,宽大的手伸进我的衣摆中,我腰部敏感处被他逮住,不由地扭动。
“老师,我可是年轻人,你这么撩拨,等下是你受不了。”
不知不觉我的身上也微微泛红了,他的舌尖蹭弄着我的上颚,我口腔中被刺激着分泌出很多津液,脑子因为接吻而缺氧。
庄清朗褪下我的裤子,把枕头垫到我屁股下面,实在是太羞耻了,我捂着脸想把双腿并拢,他强硬地掰开,还送了一只手指进去,上次做毕竟还是醉酒地情况下,这次房间内还有光线,他充满情欲的脸我看得清清楚楚,虽然我觉得身体里快感的堆积让我的脸色注定也不平静。
这时他忽然往我的那处塞了一个圆形物体,我惊得收缩起来:“什么?”庄清朗把那东西推到我的前列腺处,按下开关,我浑身颤抖,那处直接抵到了庄清朗的小腹处。
“一点小道具而已。”
庄清朗把那玩意的频率慢慢调高,我被刺激得双手抓紧身下的被子,他不照顾我的前面了,专心玩他的玩具,我全身上下只有那处被疯狂刺激,浑身酥酥麻麻的明明没有被压住却瘫软在床上。
“老师,你那里好可爱。”
庄清朗手指触摸着我的后穴。
“别这样。”
我不自觉地向上顶了顶,他俯下身子气体吹打在我的肉棒上。
“老师,用后面射好不好?”我惶恐地看着他调高频率,眼前一阵白光,我达到了高潮,还只用后面的那种,我呜呜着侧着身子把头埋起来。
庄清朗把那东西从我体内拔出来,还听得见波的一声:“对不起啦,我想让你舒服的。”
他那物抵上来,毫无障碍地进到我的体内,我也不想分泌那么多,那个的。
庄清朗把我抱在怀里向上顶弄,这样进来得太深:“不不,这个姿势我受不了。”
他掐着我的腰不让我逃跑:“没事的老师,你那里那么软。”
说着低头吸允起我胸前。
我望着头默默承受,快感大于酸楚,那物每次几乎没有出去多少就又顶到最深,身体相撞还啪啪啪地响着,被实实在在充实地感觉让我的声音不受控制。
他顶弄了好久,我腰有些酸,才射了出来,我抱着他的脖子浑身颤抖,庄清朗拔出又套上一个安全套,那物飞快地又勃起,我体会到什么是年轻了。
他真的折腾得久,抱着洗澡还要再来被我认真拒绝了。
“我要废了。”
“我会好好护理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做了,认真的。”
“好吧。”
庄清朗还有点没吃饱地舔舔嘴唇,我只好再多支付一个吻。
“你真是被家里宠坏了。”
“我家才不宠我呢,只有老师愿意给我,”他占有欲很强地搂着我的脖子,“你什么时候才能是我的。”
伊兰连夜飞来海城是我没有想到的。
“师兄,为什么手机关机。”
他眼睛红红的说得我良心有点痛。
庄清朗自己站出来承认:“我关的,老师昨晚累了。”
说着暧昧地看了我一眼。
伊兰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后悔,我安慰说:“不会了,不会啦,我不会没有征兆地消失的。”
他默默把手稿给我,算是勉强原谅:“这是原来的版本,你没拍到想要的东西,我想设计要重新想。”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做得好,我现在饿了。
“等着啊。”
伊兰想了想,把庄清朗抓走了。
“喂,别让别人看见我。”
“闭上你的猫斯,你觉得我还会让你跟师兄呆在一起吗。”
这一个厨师,一个帮厨,可以,今天有口福了。
第30章
“你好杨先生。”
周景凝的声音从听筒中穿来。
我正在穿衣服,准备参加拍卖会闭幕式。
“您好,不必这么正式叫我,叫我小杨就好了。”
“小杨,我想请你为定做一套珠宝,我将会在一个月后的云珊时尚晚会上穿戴。”
我听到这个名字稍微停顿了一下,云珊晚会一年一度,受邀参加的都是各界顶尖的人物,这种场合嘉宾佩戴的珠宝应该都是最为昂贵,最著名的设计师设计的,不少都与奢侈品企业合作,借出那些个藏在地下十八层保险柜里的昂贵项链,周景凝为何找我。
“你先不要拒绝,我找了不止你一家设计师,我希望能有符合我气质的作品。”
她停了停问,“你知道最近那颗红宝石吗?”我当然知道,看新闻应该是迄今为止第三大的红宝石,最近被匿名买家天价买走。
“不会是?”“是的,所以希望能与你有这样一次合作的机会,你考虑一下,我的助理已经将宝石参数发给你了,你要是动心的话请联系我吧。”
周景凝声音有些急切了。
我觉得我不需要思考了:“我做,务必让我现场看看那颗宝石,可以吗?”周景凝没想到我回答这么干脆,轻轻地笑了下说:“可以,随时欢迎。”
她顿了顿说:“你有很好的朋友,小杨,我很高兴。”
我和她约好时间挂断电话,激动地看着庄清朗说:“你猜怎么了?”走到隔壁敲陈闵的门,他开门没等我开口就说:“周景凝联系你了?”我奇怪问:“是你介绍的?”陈闵有些不想承认:“不是,其实是伊兰那小子和龚若云,这个机会难得,要是你的作品真的能够用于做那颗红宝石,那你就牛逼了。”
“我现在就觉得我很牛逼了,对了,之前那个ling怎么办的,我看你还是叫流动发文章抨击她了,好无情噢。”
伊兰出现在我们身后说:“师兄做枪手时期的作品想要维权并不容易,法律上无法证明那些是你的作品,但是巧在董玲这个草包,还找了其他很多人做枪手,特别是你不再供稿的那段时间,她为了维持住人设,落下了把柄,但这还不足以推倒她。”
“所以需要舆论造势,她最近被记者问得也很烦躁,现在就等她自乱阵脚。”
陈闵补充。
我低头想了想说:“我一直认为要打败一个人的嘴好方法就是,比赛,伊兰,我能跟周女士说,我认识一个天才设计师,希望她和我一起来竞争对红宝石的制作权吗?”他俩笑了:“胆子真大。”
我摸摸额头说:“一向如此。”
第二天我和伊兰去了周景凝给的地址,那是一片森林地区,周围人烟稀少,海城附近能有这种地方实在是难得。
绿树退去,入眼是一栋俄式建筑,管家指引我们进门,周景凝已经在等我们了,伊兰果然与她熟识,贴面问了好。
“请随意,”她面对我想拍拍她藏品的无礼要求竟然答应了,“当成自己家,小杨。”
“啊,好的。”
我受宠若惊地看看伊兰。
他宠溺地说:“不收费。”
废话,人家缺我这点参观费了吗?看了红宝石又吃了下午茶,我提出想跟她单独商量一下作品的事情,正好她说可以来换衣间:“我可以试穿那日会穿的衣服,你可以整体看看。”
其实来之前我就激动地把设计稿和金属制作的模型搞定了,就像等着她答应。
房间里我静静地为她佩戴项链和耳环,镜子里的女人温柔地看着我出了神,我抬眼看见她好像神情悲伤:“怎么了吗?”“没事,其实你的眼睛让我想起我的姐姐,她已经离开家很多年了。”
我没怎么体会过这种亲人离开的感受,一时也不知怎么安慰。
“我一直缺少这样和自己年长女性独处的机会,所以原谅我无法为你排忧解难。”
她说:“是我突然情绪不好了,换个话题吧,你和伊兰是什么关系啊?”我心想这就开始八卦了?“师兄弟吧。”
虽然某人硬是要备注我成结婚对象。
“那小龚呢?”我第一次见有人叫龚若云小龚的有点滑稽。
“发小吧。”
虽然他有说过要保护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