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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竟然是我本命太太?》TXT全集下载_8(1 / 2)

韦江澜心底叹了口气,主动挨近她,右手托着秋佐后颈,轻吻了下她鬓边:“这次是不得不去,等我回来。”

只是湿热的轻吻,秋佐僵得不行,一动没动。

“我们才认识几天,觉得我这样很不负责,对么?”韦江澜毫不含蓄地说出口。

秋佐缓缓点下头。

她在一侧手攥紧了裙子。

“不是要你答应,等我回来,现在的事情结束,重新追你一次。”韦江澜说,“至于昨晚……我喝多了,对不起。”

一瓶干红,韦江澜平时都是小杯,昨天能喝下来其实已经算酒量好。

不过这不能算韦江澜一时冲动的借口,所以要道歉。

也有庆幸的地方,起码搞懂了秋佐对宋珂阳没意思,以及她那天的表现……应该是能接受同性的吧?

“韦江澜。”秋佐破涕为笑,“你好幼稚哦,宋珂阳都已经订婚了,过几个月我还要去当伴娘呢。”

韦江澜:……

她松开秋佐,姑娘已经不好意思看她了,紧张得开始喝椰汁。

过了三秒,秋佐终于意识到有不对劲的事情。

她刚吃完串串回来,衣服上沾的都是底料和辣椒的味道,绝对称不上好闻,稍微一低头自己都能闻到味儿。

潮红一瞬间涌上脸,秋佐自以为不着边际地往旁边挪挪。

韦江澜看出来了:“脸怎么这么红?”

“啊,有吗。”秋佐装傻充愣。

“更红了。”

韦江澜逗她。

秋佐咬咬牙:“我身上是不是饭味很大?”

原来是这个。

韦江澜失笑:“怕你尴尬就没问,你反倒自己说出来。没关系,不用太介意。”

她说没关系,大概就是真的没关系。

秋佐默默呼出口气,给自己找点事做,就去喝椰汁。

不多久,韦江澜抬手握住那听鲜榨椰汁,外壁水珠打湿了手掌。

她像在抢小松鼠到嘴的松子,笑着说:“别喝这么快,小心闹肚子。”

秋佐把饮料放到茶几,脸快红炸了,感觉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心如擂鼓,不知道该干什么好。

韦江澜像碰了棵大含羞草,她起身,不看秋佐,在博物架随便拿了块太妃糖,等再转过去,姑娘已经局促地站起来,在门边看她。

“要走?”

秋佐委屈地反问:“不是你要走吗?”

原来还不许她走的。

韦江澜故技重施,像昨晚那样把姑娘扣在墙上,先低头,把糖塞到她裙子的口袋里。

然后看着她的眼睛:“别想太多了,不是要下楼,我是怕你尴尬。”

“哦……”

秋佐在风暴下残余的理智在说:这个姐姐太会了。

完了完了她完了。

“这一趟,我必须要去。”韦江澜靠近她耳边说,尽量错开,不使气息扰乱秋佐。

如果反反复复都是那句“等我回来”,估计会很没意思,现在韦江澜虚揽着姑娘,竟又说不出句新颖别致的话。

“那就……保持联系?”秋佐问。

“方便的时候,我都会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没想到从九点睡到了两点半QAQ

本文将在周四,4月16号入v,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写不了大长篇的作者表示,这本大概十六万字左右,不会特别长

欢迎大家康康我专栏的预收鸭~!

预计是开隔壁《民国戏影》(毕竟为了它,曾拿着小本本四处飘荡学习)

文案:伶俐小青衣×高冷富婆

江琬婉再见顾清影,是在倍受冷落的百花戏楼。

桐城有名的顾三小姐一眼挑中她,厢房半暗的洋灯底下,她摩挲着江琬婉唇上的红胭脂,问:“我捧你,往后你跟着我,如何?”

从此夜夜笙歌。

“那是旧梦筑的台,唱着经年的戏。”

Tips:背景民国但不涉历史,架空向

洁党慎点。

鞠躬.jpg

第22章

“ 你不急着走吗?”秋佐伸手,在韦江澜后背戳了戳。很轻,像是小猫的爪子在挠人。

“哦,又想让我走?”

秋佐细声细气地提醒她:“你……我可还没答应在一起呢啊。”

“嗯,我知道。”

瞧着她紧张,韦江澜刚退回来,秋佐冲过去牢牢攥住门把手,随时准备夺门而出。

韦江澜理平衣摆,走到她跟前,存心会错意:“不舍得我走,已经到了不让我开门这种地步么?”

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说这话的时候,眉眼有无尽的柔光,那漩涡不经意间就把人吸引进去,再移不开。

秋佐立马开门让路。

韦江澜上锁,转过身看姑娘,看她站得像个小木桩子,只盯着自己瞅。

钥匙环顺着食指滑到指根,凉凉的掠过去,韦江澜很幼稚地转了两下。

钥匙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悄然抵消掉一部分紧张情绪。

“走了。”她说,“真走了。”

“嗯……”秋佐憋了半天,说,“路上注意安全。”

韦江澜偶尔小孩子气的动作,扩大到无数倍再加个滤镜之后,重重掷在秋佐心底。

像从湖心漾起一圈圈波纹,终于让空寂的躯壳有了些波动。

“小佐。”韦江澜抬手,蹭了下秋佐一侧的碎发,在食指轻轻绕成圈,然后别到耳后一绺,“等我。”

等她结束掉十年的所有,等一个新的澜江回来。等她不再走缤彩纷呈却孤独的花路,可以重新地开始。

秋佐没答,是瞧不出韦江澜抱着怎样的心思。

这人,有时候真有时候假,乱七八糟操作一通,又藏着走心的几回。

韦江澜没再道别,迈腿下了楼,颀长的身影就这样消失在楼梯口。

秋佐飞快开门回家,随手把包扔到椅子上,跑去厨房扶着菜板踮着脚看韦江澜上车,然后启动。

她又窜到阳台,目送直到那辆白色小轿车完全寻不到影子。

有点失落。

她骨子里带着矜持,初次面对爱情,并不会太直接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秋佐到卧室换身松缓些的衣服,撕开速溶咖啡倒进杯子里,泡开。

她坐回电脑前,继续在网上搜图做PPT,明天一上午她有四节课,加上帮语文组休产假的老师看早自习,估计一天忙下来连家门都不知道在哪。

心无旁骛地完成任务,秋佐像解放似的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杯子里还剩下一半咖啡,她暂且不想喝也不想倒,丢在一旁。

晚饭是培根炒饭,培根黄瓜圆葱鸡蛋等等一起炒,端盘上桌,沾着点酱色的大米粒粒饱满诱人。

秋佐成功谗到自己,饿狼似的开始吃,消灭掉半盘,忽然又想到,自己还没给韦江澜做过炒饭。

真是中了毒了。

炒饭吃到一半,基本上已经无欲无求可有可无,秋佐完全地开始跑神儿,把韦江澜有关的回忆翻来覆去地想,嚼烂了想。

蓝天和她说过,如果吃饭、走路、聊天、工作会时不时想起一个人,那多半就是喜欢得救药了。

她有吗?

也就一点儿吧。

韦江澜没法来吃饭,就没人给秋佐刷碗,以至于她现在刷碗还有点不适应……

韦江澜绝对是个干家务的好材料,刷过的盘子不留一点污渍,也不像秋佐,冲过三遍还有洗洁精的味儿。

秋佐挽起袖子,到洗碗池去开工。

照例,睡前给澜江报备,并采用夸张修饰成分:我那个御姐邻居终于走了!虽然没人给我刷碗了,但是也终于没人对我上下其手了!每天都是爱澜江的一天哦!

秋佐心情舒畅地入了梦。

梦里,她和一个高冷御姐吃着炒饭喝着咖啡,谁知下一秒天雷勾地火,从床头滚到床尾,大概知道不是现实,秋佐就像条搁浅在海滩许久乍触水的鱼,彻底醉在身边人的细声软语下。

最后秋佐舒服的要睡着了,那人冷不丁开口:对你上下其手,可享受吗?

秋佐吓得猛睁开眼,整个人也从梦里扯出来。

漆黑的夜里,她两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咂摸这梦,越想越不对劲。

那身材,那语气,怎么像是韦江澜?!

*

周一的早晨,连天空的云彩都朝气蓬勃地飘过,秋佐一路骑车沿着街道走,鸡蛋灌饼摊边满满都是穿九中校服的学生,围在一起嘻嘻闹闹地吃早餐。

看她路过,毫不避讳地打招呼:“秋姐姐早啊。”

都怪她平时脾气太好,私下都姐姐阿姨地叫,像是和一群朋友们相处。

更甚,秋佐的姓氏本身就不常见,或许大多数人对“秋”的了解,还是巩皇的电影《秋菊打官司》,少数时候,他们明目张胆地叫她秋菊。

每当秋佐忙着去上课,总有人在走廊起哄:“秋菊又要去打官司了!”

通常笑倒一片。

索性外号止不住传播,学生们也不是出于明显的人身攻击,秋佐觉得挺有趣,就由他们叫了。

秋佐经过,回他们:“早,好好吃饭啊!”

赶紧吃饭去上学这种话她才不会说呢,自己都经常不想上班,哪有立场说。

了解一个城市,最好的切入点就是了解它的食物,最好吃的店往往不是大酒店,而是朴实的路边摊。

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刚出炉的肉火烧,伴着炊烟大朵快颐,可以让人一整个早晨都心情舒畅。

秋佐去车库停好车,走台阶的路上看见同样顶着一双熊猫眼的宋珂阳,过去拍了拍她肩膀,宋珂阳没精打采地转过身。

“你这是怎么了?”秋佐问。

宋珂阳就像硬拖着四肢在走路:“昨天我补完听课记录做PPT,一直弄到两点。”

秋佐嘲笑她:“让你平时不写记录,两三本补起来不得爽死。”

“还说我呢,你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的黑眼圈,真怕你再熬夜就成虬髯糙汉了。怎么,也没睡好?”

秋佐:……

她如果说做了和邻居的春梦,现在满脑子黄色废料,宋珂阳会不会惊讶死?

她估计会。

随便编个理由说:“我看剧来着。”

宋珂阳说:“话说上次吃饭,你那个邻居挺有意思的。”

秋佐:???

“有意思?那天她闷得像个葫芦,你是怎么感觉出有意思的?”

“看人不能看表面,我和她那是不熟才尴尬,而且那种能冷的下脸,耐得住性子的人很少的。”

两个人穿过长廊,瞥一眼教室,几个学生趁着早到的时间偷偷打开智慧黑板放歌听。

这种操作通常瞒着教导主任就行,班主任有时候看学生压力太大,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有时候主动放歌给他们听。

好吧,这些和讨论着的风马牛不相及。

可能是自从昨晚的梦以后,秋佐已经无法直视韦江澜,偏偏谈的想的又全是那个人,所以需要找点东西转移视线。

秋佐忽然发现,她身边的人,蓝天,宋珂阳好像都对韦江澜评价很高。

“你怎么知道她耐得住性子?”

宋珂阳说:“著名哲学家亚里士多德说过,‘一个人不和别人打交道,不是一个神就是一个兽’。老实说,我看她像前者。有的人是装清心寡欲,有的人是真不介怀名利。”

都引用上了。

秋佐不知道讲什么好,她看人十个有八个不准。于是决定扯开话题:“今天你几节课啊?我四节加上代早自习,好累。”

“哈哈哈我两节,不过明天就四节了,”宋珂阳幸灾乐祸,“我有润喉片,等会给你两板。”

“谢了。现在当老师真是越来越难了啊。”

“同感,我爸是高中部的,平时严肃正经一老头,喝醉了闹着想退休。市里突击抽查,连有的骨干教师都挨训了,我估计咱们初中部也不远了。”

秋佐想的是,挨训什么的都快成家常便饭,别被人阴,赶紧过完这几年就很不错的。

她由衷说:“我也想早点退休,找个老伴,和她每天早晨散步遛宠物,吃遍路边早餐店。”

宋珂阳一波毒奶:“你怎么年纪轻轻的追求这么老年化。等着吧,以后只会越来越忙。”

过几天,秋佐接到通知,她被应急调去初三级部带中考,而且是当班主任,早自习晚自习加活动课补课,开始体验炼狱般的生活。

是不是老妖婆暗中操作,不得而知,总归这一年她是闲不下来了。

她简直想把宋珂阳供起来,每天拜拜,把自己往好处奶。

收拾东西换办公室的时候,半个班二十多号人围着走廊,挨个抱她不让人走。

都是些心智未全开的小朋友,秋佐平时既当姐姐又当妈,分开太过不舍,以至于哭了一片。

最后还是教导主任经过,催了几次才把人催散。

他半感叹半艳羡说:“你和他们关系真好啊。”

秋佐随便应付几句,拿着教案匆匆走了。没有人看到,有一瞬间她的眼睛也是潮湿的。

更惨的是,十天后市里果然抽查到初中部,秋佐带的新班基础不好,又刚接管没多久,首当其冲,拿着小本本四处挨训。

她要强,又是第一次管理班级,偷偷抹了几次眼泪后,全身心投入工作,一个月下来班里的学习气氛总算小有起色。

秋菊这个梗果然也没断,相同的外号,只是换了群人喊。

韦江澜遵守着承诺,有时间都陪秋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不过她空闲时大多是在晚上,或者临睡前才发几句消息。

八月初的某天,韦江澜请求视频,秋佐晚上正不顾形象、蓬头垢面地查资料,下意识挂断,推脱说:我还有工作没完成,过十分钟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