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刘开石喃喃道:我只和他们说了莺燕楼啊
顾檀问秀眉一挑,眼底隐约有流光闪动。
你说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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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更新,食用愉快~
为了休年假,被领导压榨加班。
年前都是996了,哭唧唧。
最近更新有些慢,但是我保证2月20号之前完结~
柳暗
微风吹动衣袂飘摇, 一抹蓝影于空中飞速闪过, 随即落至一棵梧桐树上。
梧桐边立着一块巨石, 石上以篆书刻着四个大字入松听泉。
楚怀珝跃至树下, 将怀中信纸打开,清隽的字体精谨秀劲, 一行简单的诗句跃然纸上。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落款是一个意字。
应该, 是这里了吧。
将信纸折好放入怀中,楚怀珝自腰间取下墨扇, 刷的打开,轻轻地摇着。
晋逸啊晋逸, 不管你是不是为他好, 你这人情, 人家是一定不会领的。
一日前。
屋外的人战的正酣,红黑双影交错,难分上下;屋内的人手捧着瓷杯,安安静静坐在桌前, 虽不曾向外张望, 却始终注意着他们的动静。
你捡到的这个侍卫身手不错,可知晓他的身份?楚怀珝敲击着桌面, 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不太清楚, 晋逸轻啜一口茶水, 他说他是江湖人士, 四海为家,因被仇家暗算而受伤。
这样的借口一般都是半真半假,晋逸虽然不信,却也没有对他人私事刨根问底的习惯。
既然人家编了借口,何必自讨没趣的去戳穿呢?
他不说,你也不查,你就安心放这么一个不知来历的人在身边?楚怀珝轻笑一声,若有所思道:据我看来,你这侍卫若不是重伤在身,至少能与你那一半的天骑卫打成平手。
茶盅放至桌面发出一阵轻响,晋逸沉默半晌,道:我问过。
哦?楚怀珝闻言挑挑眉,他眼底划过一丝诧异,心道这可不向晋左相的作风。
对于朝堂之外的事,晋逸一向提不起兴趣,别说查,就是问也懒得问。
这也是他身边除了天骑卫,在没有其他多余人手的原因。
那你问出了什么?楚怀珝突然来了兴趣。
他只说他叫闫佩羽。
闫佩羽? 楚怀珝握着墨扇的手一顿:三更殿殿主,血阎罗闫佩羽你捡到的这个人来头可是不小。
血阎罗?晋逸微微蹙眉,你认识他?
何止认识,我还亲自见识了他的破魂针,楚怀珝无奈苦笑。
晋逸一怔,抬头望向楚怀珝:他要杀你?
至少有人想要杀我。
屋内一时陷入寂静,屋外打斗声扔在继续,红影退,黑影攻,枝头翠叶落了一地,竟添了几分美感。
怀珝,晋逸突然开口道:你刚刚说的事,发生在什么时候?
楚怀珝支着头想了想,那时我在通州,现在算起来应该有两旬了吧。
晋逸闻言神色未变,身体却放松了不少,他靠上椅背,淡淡道:不是他。
他一月前便在我府内养伤,你说的人一定不是他。
我知道。楚怀珝轻笑一声:血阎罗若要杀人,断没有失手便逃的道理。
红影几乎掌握这整场拼斗的节奏,楚怀珝听着外面的动静,突然站起身来,他以墨扇敲敲手心,喃喃道:闫佩羽重伤
楚怀珝垂下眸,眼底有微光闪动。
单凭血阎罗的功夫,江湖中能伤他的人简直屈指可数。有人不仅伤得了闫佩羽,还顺势夺了他的贴身暗器,妄想在通州想借他之名除掉自己
那个人大概也只有他了吧。
这就对了。
举步来到窗前,正巧看到闫佩羽挣脱了银丝的束缚,楚怀珝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沉下目光。
你究竟是谁?咬牙切齿的声音回荡在耳边,他似乎对顾檀的招式十分熟悉。
对,就是熟悉,从他的反应来看,这种熟悉分明不是假的。
楚怀珝皱了皱眉,一个答案隐约浮现在脑海,却又不是特别清晰。
若真是他,那顾檀
心中担忧越来越甚,楚怀珝抿了抿唇,实在想不明白那人究竟为什么要做这些。
窗外翠叶沙沙,红色发带沿窗口飞至毡上,楚怀珝眸色微动,只见闫佩羽出手入电,身形一晃就来到那层层红绸之前。
没有杀意。
杀手没有必杀的决心,他的招数便失了一般以上的威力,何况他对上的人还是专门擅长以柔克刚的顾檀。
他一定不会是顾檀的对手,这点楚怀珝完全肯定。
只是
闫佩羽 楚怀珝站在窗前低喃道。
他到底想试探出什么呢?
自楚怀珝说出通州一事后,晋逸便陷入了沉默,他抿唇盯着茶杯,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后,只见他突然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来一张洁白如新的信纸,信纸的角落绘着一个漂亮的羽毛,那形状与破魂针针顶一模一样。
你看看这个。
晋逸的动作拖回了楚怀珝的思绪,他回过神来,转头好奇道:这个是
将信纸放至桌上,晋逸轻击桌面,平静道:昨晚从闫佩羽身上掉出的信。
就如楚怀珝所说,这些事牵连甚广。重伤闫佩羽的人与此事有没有关系,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谁也不敢下口说什么。
但晋逸知道,闫佩羽一直在找那个人。
他本来不想插手此事,但两者相关的话
看看这信上写了什么,晋逸道,这个或许能帮到我们。
闫佩羽的信?楚怀珝摩擦着那柔软信纸的边角,挑了挑眉,他若知道你动了他的东西,你要怎么解释?
我只想知道,这些事究竟和他有没有关系。
若有关呢?楚怀珝好奇问道。
晋逸没有犹豫:公事公办。
楚怀珝闻言低笑道:好一个公事公办。
打开手中信纸,墨香氤氲间,清隽的字体跃然于眼前。
楚怀珝一眼看完信中内容,却在扫过那落款时眸中闪过一丝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