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傅劣直接作势要掀起裙子操进去。
赵渔急忙止住他的动作,说:“别!我……我给你用嘴……”
对方停住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赵渔蹲下来,露出一片光洁的后背,蝴蝶骨颤动,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面前傅劣的裤子,那根东西就迫不及待地弹到他的脸上。
灼热的,带着腥膻气味的东西。
赵渔皱了下眉,犹豫着,止住生理性的反胃。
傅劣按住他的后脑勺,头部顶在他的嘴唇上,分泌出液体。
没什么耐心地催促道:“快点。”
“还是说你想让我射裙子上,你去不了宴会,”傅劣低下头说,“也别想见宋卓。”
赵渔抬起头,眼睛里泛起水色,终于张开嘴容纳那根巨物。
傅劣的味道在口中蔓延,腥膻的味道充斥着口腔,顶到他的上膛和喉咙,毛发扎着他的下巴,他强忍住想吐的欲望,一张脸被顶得都皱了起来。
那东西很急迫地往里进,顶到他的喉头又出来一些,再进去。
傅劣的手按着他的头,仿佛是把他的嘴巴当成了飞机杯,挺腰狠干。
赵渔被顶得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发出呜呜呜的叫声,听到金属扣在耳边叩击的声音,睁开眼就能看到傅劣底下的东西在自己嘴里进出。
好想吐。
他闭上眼,感觉上膛要被顶破,那根东西在自己嘴里变得更热更硬。
傅劣干了很久,目不转睛地看着赵渔翘起的屁股和散在地上的裙摆,感受他温热的口腔,就像插进他的穴口。
做最后的冲刺,然后拿出来,射在了赵渔的背上。
傅劣仰着头喘气,系好裤子,看着趴在地上嘴边残留精液的赵渔,又纯又淫荡。
傅劣在他喘息时,拿了点手纸,往他背上擦了擦:“这条裙子弄脏了的话,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他把废纸扔到了一旁,又擦了擦自己的手指:“明天早点准备。”
第16章
第二天赵渔跟着傅劣去参加晚上的宴会。
傅劣找人给他弄来了一顶足以骗过所有人的披肩假发,是很自然的栗色波浪卷,衬得他皮肤更加白皙,妆容上只涂了一些唇釉,气色好了许多,傅劣又给他戴了一套高定珠宝,在人群里活脱脱是一个美妇人。
赵渔心里厌恶透了,看着镜子的时候恨不得砸了它。
理智告诉自己,要忍,于是只能攥紧拳头沉默地跟在傅劣身后。
对方怕他冷,给他弄来一块披肩,盖住了振翅欲飞的蝴蝶骨。
下车时傅劣朝他伸出手,他僵了一下后,不得不搭上去,挎着对方的胳膊,在众人的瞩目下款款走进宴会正厅。
说是宴会,也就是上流社会的声色场。
赵渔看到很多电视上的熟悉面孔,身姿妖娆地出现在各种时尚晚宴或者电影节上吗,可身价上亿的影星不过是他们这群人手里的玩物。
傅劣肯要他这么一个廉价的玩物,他应该感到幸运。
赵渔的每一步都走得耻辱而艰难。
“看到外边的人了吗?”傅劣说,“今年的双料影后,她金主玩腻了,要转手。”
赵渔扫了一眼,很敷衍地“嗯”了一声。
“不知道我爸会不会要,也可能会给我。”
傅劣喝了口红酒:“不过我嫌她老。”他的视线停留在身旁赵渔的脸上,“也没你好看。”
赵渔轻笑道:“是嘛?”
傅劣凑近了,贴近他耳朵,低声说:“你穿着这个,知不知道我多想搞你?”
赵渔攥紧了拳头,低头不语,忍受着对方带给他的羞辱不堪,只觉得身上都是脏的,恶心人。
傅劣熟练地跟往来宾客打招呼,交谈,熟悉了商场那一套,别人给他挖的坑他都能完美避过。
毕竟无商不奸。
赵渔跟在他身旁,总觉得周边有视线环绕在自己身上,他不自在,于是拿起手边的饮料,喝了口果汁,却觉得胃里有些难受,思考着也可能是晚上没吃东西的原因。
“这位是傅总的女伴?”
赵渔抬起头,看到面前一个中年男人跟傅劣讨论自己,感到傅劣搂着自己腰的手紧了紧。
“对象。”傅劣说,低头似是柔情蜜意,道,“不好追,娇惯着呢。”
男人笑笑,问他要怎么称呼。
“我姓赵。”赵渔很敷衍地说,又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扒开傅劣就失态地跑到了厕所,犹豫了下还是进了女厕。
扶着水池边吐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没吐出来。
他应该吃一些东西的,加上最近饮食不稳定,胃有时会难受。
所以也没太当回事。
出厕所就撞到了一个打扮斯文的年轻人,对方戴着副眼镜,见他要摔倒,主动扶起了自己,还道了歉。
赵渔说没事,迈开腿就想走,没想到对方拦住他,仔细看了一会儿,便上前低声问:“你是赵渔吗?”
赵渔惊讶地抬头。
年轻人趁着没人注意,把他拉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
“我叫周晋,你还记得吗?你之前帮过我搬东西,我记得你。”
年轻人自我介绍,说自己叫周晋,大学和他一个院的。
“你大学的时候,有次任务是咱们一起做的。”
赵渔已经没了印象,很懵地看着他。
“我刚才就认出你,怎么这幅打扮?”他压低声音,“刚才跟傅劣问你叫什么的是我父亲。傅劣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怎么和他凑到一起?”
赵渔皱眉道:“这不关你的事吧?”偏过头去,“我和你很熟吗?”
周晋笑了下:“也是,不太熟,”又说,“你不是和宋卓在一起了吗?”
赵渔没有说话。
他不太想把这些脏事告诉别人,他觉得恶心。
周晋见他不愿开口,于是很识相地放弃追问,塞给他一张名片:“如果需要帮助的话,打这个电话。”
然后看周围没人,快步离开了。
赵渔拿着名片快步走向厕所隔间。
他的手机早就被没收了,现在用的是一个只有拨号功能的老年机,还是傅劣为了随时能联系到人才买的。
他拿出手机把号码输入进去,努力定住心神,想了想,给号码备注“送餐”,然后把名片扔进了垃圾桶。
第17章
赵渔过了一会儿才回到会场,傅劣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事。
“没事干嘛那么突然地跑出去?”
“闹肚子。”
傅劣盯着人看了会儿,想开口问问他是不是还难受,又拉不下脸,好半天也没说出口,憋出一句:“谁让你空腹还要喝冰果汁。”
赵渔不想理他,昨天给他口完,今天一直也吃不下东西,看什么都恶心。
其实傅劣刚才想去看看赵渔时,被一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总缠住,非要跟他扯皮,在傅劣强调了好几次自己身边有伴的情况下,还想把自己女儿介绍给他。
傅劣心里烦得很,发现赵渔回来才算消了点气。
“老东西,”回去的路上傅劣一手支着车门框,愤恨道,“管不住自己胯下那玩意儿,弄出来私生女还想塞给我。”
又说:“谁他妈稀罕他那两块地。”
一边用余光观察着赵渔的表情,但对方并没有什么反应。
傅劣便招呼他:“过来。”“!山!与!氵!夕!”
赵渔一脸你又干嘛的表情。
“坐到我腿上。”
赵渔皱了下眉,忍着胃里的难受,不情愿地挪动。
他的裙摆大,又长,因为个子不矮,在车里移动有些费力,没两下就跌进傅劣怀里,闻到一股渣男气息明显的古龙水味,混杂了一些烟草味。
他闻到以后头有些晕。
傅劣嘴角提了提,把人往怀里一按,升上隔板,手放那截细腰上。
摩挲一会又往下,顺着背游走,伸进他的裙子里。
赵渔想往前躲,可前面就是傅劣的胸膛,他无路可退。
“还有挺多人问我你是打哪来的。”
傅劣摸着他腿上细嫩的皮肉,声音低沉沙哑。
实际上他不太爱参加这种宴会,没意思,身边人换得又勤,于是就算去参加,也都不带着人。
“我就告诉他们你是我对象,辛辛苦苦追来的。”傅劣贴着赵渔的耳朵,“你说谁能有这待遇?”
偏偏他还不珍惜。
傅劣闻到赵渔身上跟其他人不一样的味道,他身上总有股皂香,闻着特别干净。
他就埋在赵渔脖子里闻那个味道,把人抱得很紧。
“赵渔,你跟着我,有什么不知足?”
赵渔没说话,傅劣这种人不会懂,也不会真的付出感情,也从来不会是他的归属。
到了家里傅劣就迫不及待地咬上去,吃到了赵渔嘴上残留的唇釉,触感微凉,有点苦。
手向下,解开裙子的拉链,顺着脊背摸进去,在臀部狠狠揉捏,然后挤进臀瓣之间的穴口,顺着他的敏感点抚摸,还用了点力道揉,感受对方的身体一点点地打开,湿润。
赵渔身体敏感,下面被弄得湿哒哒,上面还被傅劣的舌头顶,受不了地呜呜叫,涎液顺着嘴边流下来一些,被傅劣舔掉,然后还没等他顺过气,他又要亲。
“嗯……嗯……别摸那里……哈啊!”赵渔抓住傅劣的胳膊,对方一下子把他的腿架起来,声音沙哑:“昨天就想这么干你,你穿着这裙子真他妈好看。”
然后掀起过大的裙摆,露出赵渔光滑修长的一条腿,脱了裤子,把自己的东西顶到他的穴口浅浅地戳。
赵渔的花心被他的东西顶磨,磨得他蜷缩脚趾,手紧紧抓住傅劣的衬衫,伸长了脖子叫:“啊……啊!嗯!嗯……不要……”
傅劣咬他的乳头,拿牙齿轻轻磨,然后用舌头舔,挨个照顾,
东西却始终没有挤进去,只是放在外面戳弄挑逗,把赵渔逼到一个顶点,看着他欲生欲死的样子,更加变本加厉地戏弄他。
“不要什么?”
他拿胯下的那根顶赵渔,那大东西顶得赵渔呜咽一声,傅劣低声贴着他耳边问,“是不要我的这个?”
“嗯……不……不啊!”
“说啊,要什么?”傅劣胯下动作没停,慢悠悠地磨,沿着穴口和鼠蹊处移动,戳弄时勾出淫水。
赵渔被弄得嗯嗯啊啊叫,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手绞紧了傅劣胸前的衣服,他在那个点上不去也下不来,底下拼命流水,思维也不受自己控制,只想赶快达到高潮。
傅劣轻笑,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
每一个敏感点都没被放过,赵渔被弄得不像是一个人,而像是只会被欲望支配的怪物,哭着喊着都是在祈求更多的爱抚。
他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一张口就是淫荡的叫声。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
他是怪物,他配不上宋卓那么好的人。
“不……不……嗯啊!嗯、嗯、不要……”
傅劣下面硬得要命,抵在他穴口,进去一点头部,压低声音,用手抬起他的下巴:“要我吗?要我操你吗?”
说着又把人往上抬了一下,东西往里进去一些:“说话。”
“嗯!哈啊……”赵渔和傅劣的脸离得很近,他睁开眼睛,视线模糊,眼前是傅劣放大的、带着一些邪气的俊脸,身上哪里都痒得要命,“啊……我……我要。”
他想,他大概是完了。
作业好多,写趴下orz
第18章
赵渔不喜欢穿裙子。
小时候因为长相,他被嘲笑像女生,没有人会来替他打抱不平。
他后来和福利院里的小孩子一起洗澡,才发现自己和他们的不同,于是去问院长,为什么自己比别的小孩多出来一个东西,自己是不是怪物。
院长说:“不是的,小渔,你和别人一样,你是个健康的孩子,是院里最可爱的孩子,因为上帝太喜欢你,才给你做了这样特殊的标记。”
赵渔懂事之前,一直相信这些话的,直到后来到了初中,有生理健康课,老师提到会有双性人,同时具有男女的生殖器官,可能其中的一个器官会退化或天生具有缺陷,这只一种畸形发育。
那时候赵渔懂了,他真的就是一个怪物。
他的男性器官比别人的要小一些,但还算正常秀气,所以他安慰自己,即使这样,自己也算是一个男孩,以后可以慢慢攒钱去做手术,要忍一忍。
但随着青春期的到来,他身上有了些女性的特征,比如皮肤过于白嫩,骨骼纤细,体毛也很少,嗓音不像一般男生的粗犷,听上去清澈软糯。
那些男孩子笑他娘炮,像小姑娘,他不理会,他们就把他绑起来穿上女生的裙子,满教学楼地走,让全年级的人围观。
他一路跌跌撞撞,被人推搡着前行,一边哭一边小声说着“我是男生,我是男生,我不要……”
没人在乎他,甚至没人帮他一把,除了冷漠大概只剩下嘲笑了。
裙子对他来说是耻辱柱。
现在傅劣就和那些男孩子一样,用性爱和折磨尽情侮辱他,强迫他,逼着他承认他是个怪物。
他臣服于欲望,由于身体的契合,没有什么自控力,像个女人一样被傅劣干。
傅劣没有脱他的裙子,水波纹材质的宽大裙摆散落在床上,随着他身体的晃动,在灯光下折射出一片水光潋滟。
傅劣架起赵渔的腿,拼命往里捣。
一边干一边说:“我要是答应了那个老板,你会生气吗,赵渔?”
赵渔断断续续地叫着,边说:“那……嗯、嗯、哈啊……那是你的事……”
关他什么事?爱他妈跟谁搞跟谁搞。
傅劣闻言有些许不悦,眉头微皱,却没说话,闷头干,把人抱起来操了几十下,最后冲刺射到他的体内,两人都是一阵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