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挽骇然大惊,连忙命人备马车进宫,欲将镯子送还回。
殊不知这正好趁了某人的意,燕挽连人带镯有去无回。
纱帐重重掩映的大床里,他被缚住手腕绑在床头,宁沉用金口伺候着他,令他神志尽失,眼尾沁出薄薄的泪珠。
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纤细的手腕挣扎着磨出红痕,然后他听到宁沉说: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燕挽险些被逼疯,却还是强撑着断断续续的道:信物太过贵重请殿下另给唔
他被男人捏了一下,男人灿然轻笑:挽挽,做人太倔强,是要吃亏的。
燕挽求饶:殿下,我们如此于伦理不合,您快住手。
住手?
我的好挽挽,你一副舒服得要哭的表情,叫我如何住手?至于伦理,我们又不是亲生兄弟,这般坦诚相见,才更显得你我异姓兄弟的感情深厚罢了,别的异姓兄弟也多如此。宁沉问,挽挽,你可是不愿与我做异姓兄弟?你要是说是,我可是会生气的。
燕挽面红如霞:殿下,你休要诓我
他虽未经人事,但为人的才智还是有的,这般说辞听起来就荒唐
宁沉边敷衍着明日就找一对异姓兄弟来证明给你看,边更深的埋下头去。
接着,燕挽被好一通折磨。
他感觉声音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腰也不是,无论他怎样的扭动,都摆脱不了宁沉的桎梏,双腿也完全被钉住。
当他失去一切知觉,无力的躺在床上时,宁沉解了他的绳子,将他抱在怀里,他漱了口,亲了亲他的眼睛,让他缓了好长一阵。
燕挽失神着,片刻拾回意识:殿下,这种事你还对多少人做过?
宁沉抬起他的下颌:你以为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这般屈尊?
燕挽闷了一秒,立刻从他怀中起身:殿下玩也玩够了,臣告退。
却被他逮了回去。
他按着他在腿上坐下,抚他的鬓发,提醒他:今天是七夕。
燕挽微微抿唇:七夕又如何?
留在宫中,陪我。
燕挽再是愚钝也觉察到了宁沉对他怀有不同寻常的感情,那日他设计的醉酒失身,多半也是引他入套,却不知他这放浪的心思究竟藏匿了多久。
但于法不合,于情理他们之间也没有多少可能,他只能拂他的手:殿下,七夕是有情人相会的日子,你我并非有情人。
此一言,像是惹恼了宁沉,宁沉眼神一冷,而后徐徐微笑:那人情之中礼尚往来挽挽总该知晓,方才我伺候了你,如今该你伺候我了,我好了就放你回去。
燕挽登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宁沉道:怎么?莫非挽挽只顾自己爽了,便不管别人,原来挽挽是这么自私的人。
燕挽面上一阵一阵白,想道方才你自愿的,但顾及他皇子尊严,且怕更加惹恼了他,忍了忍没有说出。
他闭上了眼:殿下何以执着于那处?
两次了,他对他的简直爱不释手。
宁沉闻言忽觉好笑,不紧不慢道:倒也不是非要执着于那处,挽挽主动亲一亲我,亲得我满意也可。
燕挽睁开了眼,同他讲条件:一下。
宁沉略一思索,点头勾唇:好。
于是,燕挽极其缓慢对他伸出了手,颤着指尖勾住了他的脖颈。
投怀送抱的那一刻宁沉只觉平生从未有过这般满足,他凝视着跟前的人,看他慢慢贴上唇来,呼吸紧张而急促,胸膛的心跳噗通噗通加快。
燕挽亲上的那一刻,宁沉感觉自己的五感都在此时炸裂,他的眼睛又黑又深,酝酿着汹涌的风暴,终于在燕挽试探着舔了他的唇瓣并为之感到手足无措时,他按捺不住再度将他压在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问我为什么写到宁沉的章节就全是这个,因为上辈子他们全程都在搞这个,只有后面发生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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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难嫁第九十九天
宁沉到底得逞了, 他将燕挽亲至欲望焚身,情到浓时,他诱他替自己含一含,一再哄他仅此一次, 下不为例立马就放你回去很快就结束, 不会让别人知道, 终于得到了生涩的取悦。
他一手扣住他的后颈,闭目感知其中滋味,看似漫不经心,其实忍得很是艰辛。
极其难捱时, 他会发出沉闷的喉音,燕挽顿时停下, 抬头惊慌的看他, 宁沉眼也不睁的道:继续。
燕挽大抵已经没有羞耻心了, 当他被宁沉摆弄从中品出滋味时, 他竟渴求更多。
事毕, 燕挽拭了拭漱口后沾在唇上的水渍, 望着宁沉道:殿下喜欢我的身体, 我自是可以从了殿下, 但这颗心不会交给任何人了。
宁沉眯起眼,不悦的沉了嗓音:你的意思是将我当活体玉势,嗯?
燕挽淡淡挪开眼:殿下非要这么想, 臣也没办法。
宁沉:
若不是想亲手将那至尊之位奉上再碰他叫他心安, 他真想现在就办了他。
但转念一想,整个昀国也只有他同他这般亲密过,玉势就玉势,总能翻身的, 又笑了:好,尽依挽挽。
燕挽便再不停留,出宫去了。
此后,每隔七天燕挽都会进宫一趟。
他在宁沉那里学了诸多技法,思索着人生漫长若嫌无聊,可养个小宠,只分尊卑,不动感情,闲得无聊解解闷或许也很好。
未必他要做下面那一个。
念头一起,顿无遏止,宁沉将燕挽抱在怀里时,明显感觉他在走神。
他不满的咬了他一口,拉扯着他回过神来,燕挽看向他,目光逐渐变得清明,就见男人咬牙切齿的道:在想什么,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燕挽慢慢说:殿下,我困了。
宁沉:???
他这么卖力的逗弄着他,他困了?
燕挽低着头,眉眼疏淡:殿下的册子都快试完,不如我们就这么算了,想必殿下也腻了,我亦是。
宁沉岂是咬牙切齿,他直想弄死他,眼眸猩红欲望熊燃。
你再敢说一个字试试。
殿下
燕挽便被反剪住了双手,整张脸被迫埋在松软的枕头里,这只枕头曾一度被他溃不成军时咬烂,叫宁沉扔了他也不扔,只缝补好了继续用上,这会儿燕挽忽然感觉到了之前被支配的恐惧。
殿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