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梁蜜大大方方承认，“你若助我找到信云老人，我便答应你一件事。”
“乡君果然信守承诺。”
“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
范柏汶嘴角勾着笑，带着一丝嘲讽，一丝轻浮，以及一丝让人看不穿的意味不明。
他将花递到梁蜜前面，目光落到她脸上，“该是你兑现承若的时候了。”
梁蜜冷笑一声。
“范公子，你别开玩笑了好吗？”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呵。
梁蜜深深吸了一口气，脑中布满了无数的省略号。
“你是上京第一公子，你要什么女人没有？你到底看上我什么？”
“我没有看上你。”范柏汶嘴角的嘲讽更甚，“我只是想要你，明白吗？”
梁蜜愣住。
她明白了。
看着逐渐失去颜色的花，在风雪之中，她脱掉自己的第一件外衫，问范柏汶，“是这样吗？”
范柏汶微微缩紧瞳孔，“为了沈世晏，你什么都愿意？包括用自己的身体去换解药？”
“是。”梁蜜毫不犹豫的回答。
“很好。”范柏汶笑了，“那你继续吧。”
梁蜜毫不犹豫的脱掉了第二件衣裳。
不知是天气的寒冷，还是心底的寒意，让她整个人瑟瑟发抖。
今天之后，她怕是再也无颜面对沈世晏了。
没关系，只要他活着，便是最大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