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生的备注映入眼帘，徐乐安备注了一个L，翻了翻他的聊天记录，他们之间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这个男生到底是谁？又是一个谜团浮出水面。
第二天早上，学校高年级还是继续上课。周岁安也要去上课，看着前面的空荡荡的位置，许可今天没有来上课。
度过了一节昏昏欲睡的数学课，周岁安本预趴在课桌上睡觉的，只听见周围人都在窃窃私语，她眯着眼睛竖起了耳朵。
“余数不会是因为受不了徐乐安的霸凌才自杀的吧。”后面的一位同学压低声音唯恐让前面的周岁安听到。
“不……不是说那栋楼闹鬼吗？会不会是冤魂锁命。”另外一位同学开口，声音明显听得出颤音，他露出紧张的神色。
“是啊，谁没事去那栋楼呀。”又一道女声插入进来。
“但是我前几天好像看到过有人去那栋楼，我当时还以为我看错了，那个男生就是余数，女生我没太看清楚。”一位女生小声地和周围聊起了八卦。
周岁安听到此处，耳朵动了动，竖立起来，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线索。
周围的吵闹声逐渐趋于安静，一上午无聊的课程终于结束。趁着午休，周岁安拨通了手机里许可多的电话。
“你今天怎么没有来上课？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身体不舒服就请假了。”电话那头传来几声咳嗽的声音，明显带着几分虚弱。
“那你好好休息，我晚点来看你。”周岁安捏手机的手紧了紧，心里盘算着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挂断电话，上完下午的课程，周岁安忙收起书包飞奔出校园。
周岁安在脑海里试图唤出系统，“小福，小福，在吗？”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周岁安干脆放弃了靠系统的帮助。
她给季末打了个电话，通过手机上的聊天记录了解到了许可的家庭住址。
周岁安把水果和作业放在了许可的床头，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好点了吗？”
“好多了。”许可多脸色带了点病态回了句话，声音带着些许无力。周岁安扶着她喝了口温水。
周岁安盯着她的嘴唇良久，才斟酌一下，换了一个问题，神色变得慌张，“你说会不会就是因为我，余数才会死。”
“你不要多想，警察不是还在调查中吗？”许可多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
“可是我好害怕，我不记得我怎么到顶楼的，我感觉有东西指引我，会不会是有鬼？”周岁安嘴角颤动，面上一副紧张神色，抱住了许可多。
背对着对方，周岁安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许可多双眼一闭，嘴角不自觉抿了起来，带着冰冷似有嫌弃之意。
许可多挣扎了一会，终于艰难地把手覆在了周岁安的背上。
“不怕，不怕。”许可多甚至用上了哄孩子的语气，只是感觉不是很温柔。
周岁安眼中闪过一抹光亮，手臂逐渐收紧，扭了扭脖子，身子变得僵硬迟缓起来，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着许可多。
“我好痛，我……我好痛。”周岁安语气冰冷僵硬，断断续续，透着一股毛骨悚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