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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师良却察觉了,道:“别以为这两个词算是什么贬义词,事实上,所有的修行者的法力,都或多或少的存在着污染的现象。比如说,你的法力注入另一个修士体内,除非是有特殊的修行法,否则双方都会遭受伤害。”

师良手中浮现出了两个不同颜色的球体,一黑一白。师良将两个球稍微靠近桌面,给刘辰道:“修士的法力,都是如此。白色代表的是普通修士的法力,而黑色的,则是术士的法力。”

“意思是,术士的法力比起其他的修士来说,要更具污染性”刘辰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个球体,道:“似乎之前也有听说过,修行者死后,其身体内的法力就会失控,会对周围的环境造成影响。”

“不错。比起正常的修士,术士死后,其法力可能会造成恐怖的污染,这种污染无形无质,可能是诅咒,可能是某种模因污染的东西。比如之前的四神帮死后,他们的法力就结合他们的怨念,化作了极为恐怖的法阵。”

“凡术修者,终生不得踏入第四阶段”刘辰有些疑惑:“以前知道的时候还没觉得什么,可是现在想想,还是觉得不对。修行的本质,是心魔,可心魔之间,会互相之间设立这样的咒法吗”

师良点头道:“当然是会的。人与人之间,都有着互相征伐的事情,甚至还有嘉定三屠这样的事情,心魔也是有智慧的,也是有自己的欲望的,那么有这样的事情,也就不例外了吧”

“而且,再加上世家的推动,要打击一切世家之外的修行势力,这样的诅咒也就成立了。”师良笑着,语气中满是戏谑:“不过最初的诅咒的内容,只是限制了道士的修为,后面的只是因为修行势力有,所以后来才慢慢加上的。”

刘辰皱着眉头,道:“道士我听说四神帮应该是被西方的势力给杀死的”

“确实是被西方的势力给杀死的,还是十字教的人,联合了国教的势力。”师良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拿过一个茶杯,道:“但是十字教的人已经被杀完了,于是他们就把怒火倾泻到带路党的头上。”

刘辰大惊:“道士的势力是带路党这怎么可能道士的本土根基就在这里,他们带路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师良一摊手:“下面的人估计都不想这么做,可是世界上从来都是利益决定屁股,屁股决定脑袋。上面的人觉得这样做有好处,就这么做了,可是苦了下面的人,如果不转修武道或者远渡重洋的话,估计一辈子就只能徘徊在第三阶段了。”

“远渡重洋”刘辰惊道:“似乎很久以前就听说过,极东之地和极西之地之间,有浩瀚的大洋。而在这恐怖无比的海洋之中,有一处修行者禁地,据传所有的修行者都无法度过此地。”

“那么修行者要如何才能度过这一片大洋”

师良道:“往西边走,在极东之地的最西边,有一处山脉叫喜马拉雅山脉,再过去是一片被强行撕裂的峡谷,很多修行者会选择从那边坐船,前往极西之地。但是,这样的话行程很慢,没有半年根本到不了。”

“停一下,你们来看看这个东西。”

正说着,老妇从一边走来了,她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球体,上面遍布了蓝白色的花纹,在黑底的衬托下,显得神秘而又美丽。

“这是什么”师良有些好奇地看着老妇将那个球体放在桌子上,然后在上面浇着一种粘稠,但是清亮无比的液体,有点像是胶水,但味道非常好闻,像是茉莉花的味道。

“这个是心魔种,不过好像产生了变异。”老妇浇完那奇妙的液体之后,又掏出几块木柴,放到球体下方,手指上冒出了莫名的火焰,点燃了木柴:“无论是用龙涎还是用火焰,最多只是让它的颜色改变。”

“心魔种会根据其所处的环境的变化不同而产生不同的变化,比如在火中,就有可能诞生出一种浑身是火的奇怪的符文。”师良说起这个来,倒是说的有条有理的:“不过至今没有人能捕捉到那个符文,也没人能查出那个符文是什么意思。”

“心魔种我记得不是给人种下心魔的吗”刘辰有些惊讶,道:“话说心魔种和心魔之间,是有什么关系的吗”

“有的,心魔种用好了的话对于修行是极好的。”老妇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魔种上输入了法力:“比如这样,当你的法力完全输入其中,心魔种就会融入你的身体,对于你的修行有极大的好处。”

“可是你不是说这个是变异了的吗”师良接口道:“那还有同样的效果吗”

“不清楚,反正我输入以后,发现法力好像被提纯了。”老妇道:“本来以我这样的法力,应该是没有可能可以提纯法力了的。如果还能再造出同样的心魔种,对我们来说,应该好处不小。”

师良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对刘辰道:“看你的样子,法力好像还不怎么精纯,如果这个心魔种可以复制的话,可以给你做见面礼。”

“莫要慷我之慨,我对他有别的见面礼,你也必须要有。”老妇说着,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晶体:“我看不出来你的修行路数,就不给你法术之类的了。这个东西是我之前对于阵法学的一些心得,你且拿回去。”

师良嘻嘻笑了一下,也拿出了一个晶体,道:“老太的阵法学是我们中最好的,甚至连世家中的一些秘藏都没有她的好。我擅长的部分是一些修行道具,你也且收着。”

刘辰道谢之后,珍重无比地将两个晶体贴身收藏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求道者

在刘辰这边还是一片和谐的时候,远在赣鄱的某个人却一点都不舒服。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正是许久不见的张兴素,此时他正一手持卷,一手紧握着身上的道袍,从其上的褶皱密布程度上来看,这件道袍应该是被他折磨了许久了。

“道主为什么要背叛道门明明所有的人都是如此地相信你你还配自称是天师府张家的人吗”

而坐在他对面的,也是一个身着道袍的人,不过比起张兴素身上的道袍来说,要更华丽几分,隐约间还有不知名的道文浮现,衬托得整个人都有一种高深莫测的气息。

“张兴素,我本以为你既然能够自废道法,修行武道,自然也不是如此愚钝之人。”张兴素对面的人,却是一个女人,姿容艳丽,端庄华贵,不似人间人物。她一开口,犹如凤凰鸣啼,高贵无比:“背叛改革,不过一张嘴的事情”

“放屁吾辈六岁修道,十二岁成就金丹,二十九岁破碎元婴,至今已有三十二年”张兴素目瞪欲裂,手狠狠拍在桌子上:“你这样出生便含着金钥匙的杂碎,你懂什么”

虽然他一身道家修为都化作了武道,实力大幅缩水,可这一掌之下,整个桌子都化作了齑粉

女人凤目紧闭,仿佛对方咆哮的对象并不是自己一样,只是道:“咆哮师长,罚你入禁地面壁三月,好好清醒清醒。另外”她的双眼睁开了,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