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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禾的呼吸不由一滞。

“张嘴,呼吸。”魏渡的声音带了一点点蛊惑的意味,摩挲着陈禾的耳膜。

她不自觉地张开了嘴,魏渡的舌头就长驱直入地挤了进来,很快就在陈禾的嘴里攻城略池,扫荡了她并不坚定的意志。

陈禾不是没有被魏渡亲吻过,可是今天一路的提醒吊胆和奔波,消磨了陈禾那么一丁点的意志,只能呆若木鸡地躺在魏渡身下。

灵魂还叫嚣着要推开魏渡,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反手扣住了魏渡的手腕。

细微的回应,引来了更加狂风暴雨的侵袭。

陈禾迷迷糊糊中不由想到:这人刚才不还有气无力的样子吗,怎么一下子活过来了。

来不及细想,魏渡的吻已经带着陈禾,一同沉沦在了这个雨夜中。

陈禾下意识的抬起了胳膊,想要去拥抱魏渡。

然而她的手刚落在魏渡背上,魏渡的动作就顿了下来,头一歪,砸在了陈禾的肩头。

陈禾一愣,她侧头去看魏渡怎么样了,就看见刚才还一副气势汹汹的人,已经疲惫地闭上了眼。

退烧药的助眠效果,总是比安眠药还来得猛。

陈禾有些哭笑不得地把魏渡扔回了床上。

魏渡的头还是有些躺,陈禾有些不放心,强打起精神,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做好了长久抗战的准备。

雨渐渐停了下来。

窗户口的积水还没有完全干掉。

陈禾又去拿了抹布,把上面的水擦干。

做完这些,陈禾蹑手蹑脚地给魏渡测了一下体温,看了看,放下心来。

魏渡睡觉的时候特别安分,平躺着,双手双脚规规矩矩地摆放在床上,绝对不乱动一下。

和平时吊儿郎当坐没坐相的他判若两人。

陈禾偷偷地观察着魏渡,看着他的眼睫毛在脸上垂下了长长的阴翳,撇了撇嘴,坏心眼地道,“这么长的睫毛,一定很容易掉。”

魏渡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自己睡觉的时候,这么明目张胆地盯着自己。

陈禾的视线从魏渡的眉梢、眼角、鼻梁处一一扫过,最后落到了方才吻过他的唇上。

魏渡的唇形很好看,有些薄。

陈禾高中的时候常听人说这种薄唇的人通常都很薄情。

可陈禾在魏渡身上看不到这种东西,甚至还觉得这个嘴唇有些诱人。

她着了魔一样抬起手来,碰了碰魏渡的嘴角。

魏渡无意识地伸出舌头,在陈禾的手指上舔了一下。

湿漉温润的触感换回了陈禾的神智,她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有些僵硬地垂在自己的身侧。

自己在做什么

陈禾深吸一口气,有些不安地站了起来,顿了顿,仿佛为了掩饰自己刚才暧昧的动作,她从魏渡的书桌上拿过一支笔,在他脸上写了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魏忠贤。

在当事人还不知情的情况下,陈禾已经帮魏渡“认祖归宗”,她满意地收回了手,准备把笔放回桌上。

第329章 梦见我突然死了

魏渡的烧虽然退了,陈禾喝的咖啡却刚起效。

她将笔放在桌上之后,目光却被魏渡桌上的瓶瓶罐罐吸引了。

上面标着乱七八糟的外文字母,陈禾看了半天也看不明白,只好放了回去。

魏渡生病了

陈禾心里怀着这么一个念头,鬼使神差的,她把这些药拍了下来。

身后,传来“砰”的一声撞击声。

陈禾连忙起身,只见魏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无声地盯着自己。

陈禾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你醒了”

魏渡没有说话,就在陈禾以为他要放什么大招的时候,他又默默地躺下,睡着了。

陈禾:“”

这是什么奇怪的嗜好

被魏渡这么一吓,陈禾更睡不着了,她干脆扯了一件外套,缩在魏渡的沙发中,无聊地刷起了手机。

迷迷糊糊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梦想。

第二天早上六点,陈禾连个闹钟都不用地醒了过来,心跳还有些快,想来昨天的咖啡效果还没过。

魏渡维持着昨天最后躺下的姿势,平躺在床上。

陈禾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降了下来,她对着魏渡脸上自己写的字笑了笑,走到厨房在冰箱里面翻了半天,慢条斯理地熬了个粥。

砂锅里,白白糯糯的大米散发着对这个房间而言有些陌生的饭香,万年摆设的厨房渐渐有了一丝人气。

魏渡循着饭香走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陈禾正吊儿郎当地靠在橱柜上,整个身子跟不长骨头一样站不直。

那些冷冰冰的锅碗瓢盆在她的手上,像是纷纷活过来似的。

“早。”魏渡的嘴唇,无声地弯了起来。

陈禾听到声音,侧过头来,看着他,直接把手机放在了柜台上,“早你看看几点了。”

“六点半”魏渡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都六点半了还不去洗漱,不吃饭了”陈禾说道。

魏渡:“”

他要是记得没错,在吧住了这么久,陈禾每天都是接近中午才起床的吧。

陈禾倒是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强词夺理”,她转身去把煤气关了,拿了两个碗,把粥盛了出来,“你这什么破地方,药店远就算了,超市都这么远,房间里也没有菜,就剩点大米。”

魏渡听着陈禾的数落,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扬了起来,“还是有一点好处的。”

“什么好处”陈禾狐疑地看了过来。

“比如说住一楼,安保不严。”魏渡露出了一口白晃晃的牙齿,“方便某人半夜翻进来幽会。”

陈禾被魏渡噎了一下,她的目光在魏渡的脸上逡巡了片刻,出奇地没有生气,“还杵着干嘛,快点洗漱完喝粥。”

魏渡被陈禾的反应弄得懵了一下,然后他在经过洗漱台的时候,看见了自己脸上那张牙舞爪的三个大字。

魏渡眯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