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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2)

道:“请回吧。”

稚乐回到院中,衡秋正在暮色下练功,见他回来便欢欣雀跃地跑过来。

他早就因云轻对陈溱动手动脚感到不满,如今让他吃瘪,心情舒畅许多,见到满头大汗的衡秋竟感到几分亲近。陈溱说他们是家人,一家人。想到此处,他便拍了拍稚乐的肩膀,道:“收拾收拾,进屋吃饭吧。”

衡秋笑道:“吃什么吃,大哥又不在。”

稚乐皱眉,“他去哪里了”

衡秋摇头,“不知道,下午便没看见人影。”

稚乐脸色骤变:“你是说他一整个下午都不在”

衡秋被他吓到,斟酌道:“是啊我以为他出去有事”

“今日有谁来过”

“自然是司羽公子,他每天都要来坐一会儿等云庄主。”

“回去待好,告诉小缳别乱跑。”

衡秋看着他消失的身影叫道:“您去哪儿”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空气。

稚乐转瞬间便到了轻舟小筑,轻舟小筑门户大开,司羽正坐在桌边吃饭,看见稚乐来了,连忙热情地道:“阿栉兄弟你怎么来了”

稚乐飞快掠过,到他身前,“稚迩在哪儿”

司羽惊讶道:“嗯稚公子出了何事,怎么突然问我这么奇怪的话”

稚乐见他一派纯真无辜,心中恼怒,凤眸微眯:“你把他藏哪儿了”

司羽奇道:“这话好笑,稚公子一个大活人,我能把他藏到哪儿去,是稚公子不见了吗倘若不见了,还不火速禀报庄主,让他派人去找到我这里来兴师问罪也太欺负人”

话未说完,一双手紧紧钳住他的脖子,稚乐眸色黑沉,眼中隐隐藏着偏执,“说,他在哪儿”

司羽无法呼吸,脸上憋得青紫,却还是带笑:“这我可不知道,你还不快去找”

他越是平静,稚乐越是害怕,他找不到陈溱,几乎失去理智,掌心收拢,司羽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

端菜进屋的青岩看到这一幕,大惊失色,将盘子狠狠向稚乐掷来:“你放开我家公子”

稚乐身形腾挪,已在十丈之外。青岩面无人色地追出去,“你放开他”

他一掌挥出,青岩凌空甩出,砸在地上昏死过去。

稚乐面色阴沉,已在暴怒的边缘,“司羽,你真是自作孽。”

他狠狠将人扔出去,拦腰撞到树上,司羽面无血色,稚乐居高临下道:“不,你是心比天高身为下贱,同你那贱婢姐姐一模一样”

司羽吐出一口鲜血,幽幽道:“令兄不是不见了么,还不快去找若是晚了,才是什么都来不急了,人凉了,同我那死鬼姐姐又有什么两样”

他重重咳了一声,露出惨淡却得意的笑。

08

陈溱觉得有人在碰自己,外衣被脱下,只剩下薄薄的单衣。嫣红蔓延过整个身体,每一寸都变得敏感至极。

他咬紧舌根,用疼痛刺激迟钝的神经,“不,放开我,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银子在钱袋中,放过我”

耳边娇媚的声音响起,“这可不行,那位大爷说了让咱们好好招待您的”

年轻的小倌贪婪地摸上陈溱优雅的颈项,和自己的同伴说道:“这位可真是人间极品,这辈子怕也是遇不到这样的货色了哈哈,经过这一夜,往后的日子就是被人睡一辈子也不冤了”

陈溱听得呕血,艹,这群小鸭子感情是拿他当平衡心理的工具了。

狠狠将人甩开,他狼狈地向后退去。眼前的世界歪歪扭扭,他疯狂地在脑海中呼唤系统。

过了许久,系统才慢悠悠地上线。

陈溱看见睡眼惺忪的小老虎,咬牙切齿,“草泥马这么久才上线,老子差点被人强奸”

小老虎吓得醒过来,“溱溱,你在说什么呀”

即使是在脑内空间,仍然能够感受到一阵阵热浪,陈溱喘了一口,“我被人喂春药了,现在被一群小倌如饥似渴地围着,尼玛我容易吗快想办法救我”

小老虎被吓着了,哭唧唧地表示,“我没办法”

“你玩儿我呢吧”

“我真没办法”

陈溱看着他一脸苦逼,知道是派不上用处了,只说:“给那几个小子开致幻剂,另外也给我用点,让我想象我在冰水里一定要帮我压制住到时候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熬过去就行了。”

他全凭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自己,快速操作完成,按下开始键。

屋内的几个小倌顿时着了魔,木然走到床上桌边。陈溱身上的欲望压制了些,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一想到老鸨可能与司羽沆瀣一气,便折回来打开窗户。这里是二楼,并不高,但外面天色已黑,往下看是黑洞洞的一片。他找了床单系在窗边,沿着被单向下,落地的那一刻,腿都软了。

真尼玛遭罪,司羽是个傻逼。

他对710说:开个导航总行吧,我得快点回去。

小老虎手忙脚乱地开导航,陈溱看它一眼,虽然这么说不好,但真的是废物本废了。

他闭上眼平心静气,张开眼拼命奔跑。

小老虎细细安慰他:溱溱,你不用这么着急

陈溱冷哼:老子要是半道上发情了,就去跳江。

小老虎噤声,陈溱这是真的生气了。

09

侍童看见庭院里躺着的两个人,惊声尖叫起来。

司羽不耐烦地挥挥手:“给我闭嘴”

侍童匆忙跑到他身边,关切道:“公子怎么了,是谁那么大胆子伤了您”他搀扶着司羽起来,司羽揩揩嘴角的血沫,向躺在地上的青岩扬扬下巴,“去看看他怎么回事儿。”

侍童查看青岩的伤口,见司羽往院外走,急忙道:“您去哪儿,不找大夫来看看吗”

司羽道:“自然是去找庄主,好好地讨个公道。”

他带着一身来到云霄楼,苏儿拦下了他,见他一身狼狈,笑问:“您是刚从矿上出来的”

司羽没理她的嘲讽,他伤了肺,此时说起话来像个破风箱:“适才阿栉跑到我这里找稚公子,找不到竟敢对我动手,仗着庄主的宠爱胡作非为,我希望庄主能给我一个说法”

苏儿一笑,“司羽,说你傻你还不信,阿栉正得宠,莫说他打伤你,就是杀了你公子也不会动他一个毫毛,怎么到了今时今日,你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司羽脸色煞白,不堪其辱骂,“你”

苏儿将他一推,把门狠狠关上:“做人知情识趣最好,这道理丽姬没有教过你吗”

大门紧紧关上,带着檀香的气息扑到他的脸上,他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啊,他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这个气味了。

他慢慢走出去,不似来时那般落魄,脚步甚至带着几分轻快。

他绕过柳坞,坐在水塘边的石头上,遥遥看着对面的云霄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