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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6(2 / 2)

不知道是不是受伤的缘故,阿椿显得心神不宁,她自己本身就是做科研方面的,某种程度上和医学生的工作日常异曲同工,加上她自己本身是个理智的人陈溱知道他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因为这一刻他本能地觉得阿椿是在心虚。

这是个和她的过去有所牵扯的地方,也许她并不知道这里还残留着她的过去,但是她无法克制地畏惧这里。

陈溱和他们在医院门口分手。夏初送阿椿回家,陈溱一个人去裁决司。

他有一种预感,以至于心神不宁。

这一次去,一定会有收获。

他到裁决司楼下,因为这次没有夏初陪同,进出有门禁,陈溱打了个电话给谢芳。

拨电话的时候他不禁想:谢芳吗她会不会和阿椿认识

下来的是上次一起开会的技术眼镜哥,他穿着件蓝袍子,刷了卡带陈溱进去。

一路上有几个相熟的打招呼,不认识的还以为眼镜哥带徒弟呢,纷纷表示江山代有人才出,陈溱看着像高中生。

眼镜哥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表示:“他们这是夸你年轻呢”

陈溱笑了笑:“我开学高三。”

对方诧异,陈溱跟着他坐电梯上二十八层的审讯室。一路无话,他只好问:“我听说这个案子一个月内办不完就要将人无罪释放”

眼镜哥大概也是被折磨久了,大声叹气:“是啊,不过现在连一个月都没有了,二十天,在不解决算是完了,他精得很,怎么都不肯开口,我们也无能为力。”

“我知道,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没权利动刑。”

“是啊是啊”眼镜哥无比赞同,显然是憋屈久了。

有什么在陈溱脑海中一闪而过,他顿住。

“你们说过,他是刚死没多久的新魂魄对吧”

“是啊,不超过两个月。”

陈溱说:“那你说,他是怎么知道你们无权动刑的”

“诶他知道吗”眼镜哥困惑。

陈溱笃定道:“他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算昨天的,今天的下午或者晚上发。

、我竹马可能喜欢我36

“你一定要我们对你进行记忆提取吗”

“我记得裁决司没有权利这么做, 恫吓我是没有用的。”

清秀少年眉梢微微挑起, 徐缓的语调里藏着坚定的决心和胜券在握的得意。

“停,就是这里, 再倒回去看一遍。”陈溱伏在桌上,专注地看着这段录像。

他回头问道:“一个死亡没多久的灵魂有可能这么知道这种规矩吗”

谢芳双臂交叉放在胸前,她想了想道:“你是说他不是刚刚死亡的”

“也有可能是他凑巧知道, 但是你们大众形象怎么样”

谢芳眼睛微眯:“你这是什么意思”

“唔无论在哪里,阶级矛盾永远都不可能消失, 鬼看到执法者,尤其是自己被天敌关押的时候,他还敢这么嚣张, 本身就是件古怪的事。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好好配合,为自己洗清嫌疑”

“他有问题,这点我们早就知道。”

“但是你们找不到他的作案动机, 鬼有一口怨气撑着, 是绝对不可能束手就擒的,如果不解开他的心结, 这件事只能因为没有证据而不了了之。”

“”

陈溱眯起眼笑道:“起码现在我们知道,他并不是个刚刚死掉的人, 那么我们就该从死者的过去查起, 一定是个很有经验的过, 否则不可能这么安之若素。”

“按照灵魂衰弱的理论推测,他只有可能是最近死的。”谢芳冷淡地表示。

陈溱问:“没有例外吗”

这话像是提醒了谢芳,她走到电脑前在键盘上快速敲打几个字, 光幕展开,密密麻麻的文字出现,她翻了很久,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一个简短的句子上:灵魂分裂的可能性。

她盯着这几个字看了很久,最后兀自摇了摇头:“这不可能,分裂灵魂需要忍受巨大的痛苦,而且施术的条件严苛,还要大量的能量供给,没有谁会仅仅为了杀死一具身体付出这样的代价。”

陈溱看着那段话:“分离出的灵魂极不稳定,随时有消散的可能性,但是却可以继承施术者的意志我看他很符合。”

“那是谁呢”谢芳阴沉地转过头。

陈溱扯了扯嘴角,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这真是个好问题查一查吧,把苏竞从小到大的履历,人际关系全部查出来。”

另一个监控里的z安静平和地坐在厚木板床上,他穿着亚麻色的长袍,纤细的手腕和脚腕上缩着铁拷,陈溱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觉得这幅画面很眼熟。他盯着显示器,却在对谢芳说:“我今天来可不是为了分析这个,夏初和您沟通过吧,麻烦让我和他做一次共情。”

谢芳眼神晦暗地看着他:“你哥哥可不是这么说的。”

陈溱“啊”了一下:“他不在这里,没有话语权。”

“你还未成年,做这种事需要监护人签字。”

“只是共情,不做记忆提取,我也没有上裁决庭的想法,只是单纯地不想被这件事一直困扰,我想您也很想知道答案吧。”

“你还真是任性。”谢芳冷淡地说。

陈溱想了想,随口道:“谢司长,你不喜欢我吗”

谢芳一愣,没想到他这么敏锐,陈溱笑了笑:“你说不定还怀疑过我呢。”

的确,陈溱在外貌和气质上和z异曲同工,加上外界一直传闻夏家的小儿子的能力,如果是他,也许可以做到“分裂”。

陈溱没等她回答,便一个人走到门口,打开门,见谢芳沉默不语,笑了笑,她知道她不会拒绝:“快点吧,趁着我哥在医院陪女朋友,赶紧把这件事了结。”

谢芳脱口而出:“阿椿怎么了”

她因为焦急,说椿的时候简直就是在说“纯”。

陈溱叹了口气,解释道:“你不用太担心,她做实验把手臂割伤了,夏初正陪着她,很快就会好的。”

白色的房间里放着两张床,陈溱坐在左边那张,将身上的东西取下来换上隔离服。将脖子上的玉佩取下放进盒子里,他等着工作人员将z带过来。

少时,实验室的门打开,那个孱弱纤细的青年被人带进来。换上了隔离服,手上的镣铐已经取下,他身体发软迟钝,一看就是被施了禁锢咒语。

有人把他摆到右边的床上,他神色淡淡的,长长的睫毛打下